一脚把房门踹开,手中的步枪一声响,就拉上了枪栓。
他叼着小雪茄,慢慢走进屋子里。寒气逼人……张宝信眉头一皱,忙快步走进客厅。与此同时,张顺溜也点上了灯,跟着张宝信走了进来。
“我记得刚才出去的时候,让人把窗户关上了。”
张宝信站在卧室门口,看见洞开的窗户,大声说道。
“员外,的确是关住了,是我亲手关的。”
一个土匪连忙道,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想要把窗户关上,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谁他妈的手贱,我刚才明明关上了,怎么又被打开了呢?”
“别关!”
张宝信喊住了那人,然后从张顺溜手里接过了灯,在窗户外照了两下。
房檐上的脚印,非常清晰。
他转过身,打量卧室。
突然,他走到床边,“顺溜,过来搭把手!”
张顺溜忙答应,喊了两个土匪过来,合力把床抬起来。
这床,是用红木打制而成,非常沉重。
张宝信蹲下来,一手拿着灯,在地上仔细寻找。
“员外,在看什么呢?”
“啧啧啧!”
张宝信砸吧着嘴巴,从地上捡起了一枚布扣。
“顺溜,认得吗?”
“这是……”
“刚才,那个人就他妈的躲在床下。
在我的眼皮子下,躲在床下面,结果却没有人发现。”
张宝信突然间暴怒,冲着张顺溜厉声咆哮。
他这一发火,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张员外的名号,不仅仅是对普通人有用处。他的手下,同样对他感到畏惧。
张顺溜接过布扣看了一眼,然后走到窗户边上往外看。
“白瘸子,白瘸子!”
楼下,没有任何的回应。
“下去看看白瘸子,是不是出事了。”
他立刻就意识到不妙,转身大声喊道。
一个土匪忙答应了一声,一溜烟跑出天字一号房。
不一会儿的功夫,楼下亮起了火把。紧跟着,有人走出来站在窗台下道:“顺溜哥,白瘸子死了!是被人用刀砍死的,枪和子弹都不见了。”
“混蛋!”
张顺溜一巴掌拍在窗台上。
“是那个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