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慕容倾空一概不肯承认他昨晚上喝醉了,只说是太累。气得风郁问直想抄家伙动手。而对方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也就罢了,还一个劲儿的埋怨她不安分,都怪她,她要不想出来的话,他也不会出来,要是不出来就不会遇到夏侯弦,不遇到夏侯弦就不会喝那么多的酒。
“慕容倾空啊慕容倾空,你要不是搁这个古老年代的话,绝对是国际级的特级辩论师,我算看明白你了。”某女戳着碗里的早饭,瞪着对面云淡风轻吃早饭的人,她的耳刮子啊,为什么扇不过去呢。
慕容倾空咽下嘴里的东西,举起筷子指了指她,笑着说道,“你又看明白我了?你到底看明白我多少次了。说说,这回又看明白我哪个地方了?”
“我看明白你妹啊。”风郁问一筷子挥掉他刚夹起的素菜,然后夹到自己的碗里,“吃吃吃,就知道吃。”
慕容倾空笑着转阵另一碗菜,无比大方的问道,“昨晚上我有没有非礼你?”
此话一落,旁桌的人立刻望向他们,看看慕容倾空,再看看风郁问,那眼神,说不出的一种意味。
风郁问满面通红,这个混蛋,嚼了嚼嘴里的东西,‘啪’的放下筷子,弄得她都没胃口了。
倒是对方,什么事都没有,瞪向看过来的人,“看什么看。”
那些人见他凶神恶煞的表情和语气,立刻转过头该干嘛干嘛。
德行,瞧瞧他那点德行,“还说人夏侯弦贼眉鼠眼歪瓜裂枣不是好人,我看他比你好多了。”的确如此啊,一想起慕容倾空当初的描述和昨天的真人,她就为他脸红,他就是这么诋毁人家的吗。
长得挺好的一人,硬是让他给说成了流氓阿三。想当初的时候,夏侯弦在她的心目中就是一奸臣分子,天下要是到了他手上,那绝对是民不聊生。没想到啊没想到。
但是,夏侯弦内心是怎样的她还真不知道,以他昨天说话的眉眼看来,外貌和内心极有可能是成反比的。这就是,越是长得帅的人内心就越阴暗,慕容倾空长得帅吧,帅,内心呢,无比阴暗。子桑圣离也是,还有南宫澈,南宫残也算一个吧。
昨晚上的时候,路上酒桌上,慕容倾空和夏侯弦就没提过一句政治上的事情,都是你家怎么样我家怎么样一大堆废话。夏侯弦一个劲儿的夸她,长得美长得靓长得有个性。夸得慕容倾空那个小气鬼板下了脸,可又不能说什么,总不能不让他夸吧。她知道他是怎样想的,不就是我老婆长得靓不靓关你什么事,你夸两句就得了,还把这个当回事儿了。
可她是很高兴的,有人夸自己夸得天上去了,能不高兴吗。
“来来来,我们说说看,到底哪里好?”慕容倾空毫无预兆的翻脸不认人了,‘啪’放下筷子,好整以暇的看向对面之人。
“哪儿都比你好,优点多得都数不清了。”看到他没胃口,她的胃口就来了,拿起筷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吃。
“你。”慕容倾空气得指指她,然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公子,您想吃点什么?”自旁边响起小二问询的声音,风郁问纯粹是无聊的望了一眼旁边,没想到时间在这一刻停止,眼也不眨的望着坐在旁桌的人,手上的筷子‘啪’的掉到了桌上,再滑到地上。一身青色锦衣,墨发如丝,长得美轮美奂,他的旁边站着笑眯眯的小二,身后站着一个严肃的黑衣人,应该是他的手下。他是谁?
慕容倾空正生着气,见到她的样子,“怎么了?”好奇的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这一看,全身的温度瞬间降到零下几百度。二话不说一拍桌子起身,桌子很悲催的被他给拍碎了,桌上的饭菜全都到了地上。这么厚实上等材料的桌子,居然一下子让他给拍碎了,拍碎啊,足以说明他的火气有多大。
“啊。”吓得风郁问立刻起身,旁边的都条件反射性的望过来,有些人还跟风郁问一样被吓得第一时间起身。
那青衣公子也望了过来,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慕容倾空一脚就攻向那青衣人,青衣人立刻接招,心里却是非常奇怪他哪里得罪这个人了,他和他根本就不认识。风郁问反应过来之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反而冷静了。看看打在一起的两人,眼里满是失望,慕容倾空认识他。然后,转身便走。
临走前,大声对慕容倾空说道,“你有本事今天就打死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