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郁你……!”
魏郁吻住魏应城的嘴唇,让他不能说话。
过去他想尽办法也想听魏应城说话,但是今天不了。
今天他只想听魏应城的嘴唇发出些别的声音。
魏郁撩起额前散落的发,笑着继续他纠缠不放的话题。
“等我死了,墓碑上也刻着你和我的名字,到了阴曹地府也带着这个名字,在生死簿上鞋的魏也是你的魏……魏郁和魏应城,是永远拴在一起的名字。”
魏应城第无数次说魏郁疯了。
但魏郁欣喜着领下这个评价。
“疯吗?我还能再疯一点。”
魏应城说:“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今天才知道你之前还在福利院待过。”
“所以呢?你是可怜我还是想嘲笑我?”
魏郁扣住魏应城的手指,与他十指交扣的颤栗依旧。
“都没关系,怎样都行。我过去的事情都和你说过,你还记得吧?”
过去那些经历是魏郁最不齿的污点。
充满酒气的昏暗破屋,出门就是垃圾和污水和陋巷,被皮带酒瓶椅子捶打后留下的伤疤,仰人鼻息时咽回去的眼泪,还有人们伪善面容下隐藏的残暴。
这些通通被魏郁压缩进心中隐蔽的深渊中。
如果可以,他愿意把所有抹去。
这样的话,他就不再会成为躲在暗处陷诟王子的老鼠。
这样的话,也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最起码不会在他们亲密无间时也只能吻到魏应城紧闭的嘴唇。
魏郁:“你可以和所有人说我有多不堪,你可以把这些事情放在新闻上,让全世界的人来看我的笑话,只要你开心,怎样都可以……只要你开心,怎样都可以。”
魏郁吻住他,又不安的抱紧他。
“我不要你爱我了,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待完这段时间就好……”
冰凉的泪水落在魏应城的脸侧。
疯狂又荒诞的一晚。
刺眼的阳光刺得魏应城不得不翻身,从背对着魏郁到和他面对面。
魏应城知道魏郁醒着,但是自己还不愿意睁开眼。
魏郁却主动说:“我们昨天……”
魏应城闭着眼,但呼吸却慢了许多。
魏郁:“主要责任在我,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
魏应城皱眉,而床那边的重量消失了。
一阵细碎的声音。
紧接着耳边响起像是呼吸的声音,又比正常人的呼吸声轻了很多。
魏应城睁开眼,被湿漉漉地舔了一脸。
一只哼哼唧唧的小狗趴在床头,笨拙地讨好着这个面容温柔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