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摸骨喂过血,可辜玥白并没有恢复什么力气,反而又饥又渴。
她只摸索了一阵,就有气无力地靠在一个角落里,她的体温还很高,头昏昏沉沉的,额头上冒着细汗。
眼皮也在一点点地往下拉,不知道是不是高烧的原因,她特别困,而且浑身无力,只要多走两步路就觉得头痛难忍。
辜玥白在原地休息了一下,她心里想的都是摸骨,那个很冷淡的女人,居然会在她昏迷后,给她喂血,不然以她的体质,恐怕是无法醒来。
只是摸骨还好吗?
她们同样饿了这么久,再加上失血,她真的还好吗?
辜玥白被那个不愿想到的结果吓到,强打起精神,又起身摸完了整个角落。
她的手上沾满了灰尘,却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顿时感到很无力。
她就近靠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颤着手,不死心地继续摸索,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有什么地方是她没找过的,她心里也很矛盾,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找不到就说明摸骨还是好的。
就在辜玥白快要放弃的时候,她终于在墙壁上,发现了一处明显的不同。
指间好像沾染了什么快凝固的液体,她把手伸到鼻尖一嗅,熟悉的腥咸味,是血液。
辜玥白有些激动地继续摸索,又发现附近有一条细微的缝隙,缝隙中有一张类似卡片的东西。
虽然她只摸出一点点轮廓,但这并不影响她的感官。
她小心翼翼地去拿那张卡在缝隙中的卡片,但卡片卡得太紧,她只能用左手抵在墙上,右手用力往后抽。
卡片没抽出来,却感到左手抵着的墙面有些松动,这儿好像是一扇石门。
辜玥白心下大喜,猜测摸骨是不是找到出去的方法,先出去了。
她又卯足劲用力一推,顿时一股刺骨的寒风袭来,飘进来的好像还有雪花,不过很少,应该是下了小雪。
那卡片也随着门的的开合松开,她拿着那张纸牌一样大小的卡片,仔细摸索着。
摸完之后,辜玥白的脸上勾起了久违的笑容。
只是她本来就饿得久了,再加上刚刚花费了不少精力,现在又有寒风呼啸,雪花乱飞,她整个人又冷又渴,有些脱力。
她又倒回去,找那落在地上的衣服,却发现原来盖在她身上的并不是风衣,而是她自己的衣服,只不过当时她被衣服包裹着,竟然没有察觉出来。
她心说肯定是摸骨外出时,觉得冷就把衣服穿上了,她只要好好在这等着她就好。
因为刚刚的卡片上,就只有用盲文写着的两个字:等我。
辜玥白心里生出了希望,又担心摸骨出去后,会遇到绑匪,发生危险,就披着大衣,坐在那扇门边,翘首以盼地等着。
尽管她现在已经接近虚脱,但她还是想等到摸骨。
摸骨身上的秘密太多,身上不但有可疑的香味,而且还会用盲文给她留信,她觉得她们好像认识,就像是久未逢面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