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遥平伸手将裤子松开,阮碧青这才清清楚楚地看清了男人的子孙根,只一眼,她便慌张地别开了头,那狰狞的巨物如影随形地映入她的脑海,又粗又长,活蹦乱跳……
&ldo;嗯……&rdo;孟遥平发出低低的呻吟,整个人放松地靠在香枕上。没想过要她做到这个分上,更多的是想逗逗
她,哪里晓得会把他自己给逼上了愉悦的巅峰。
阮碧青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见他一向惨白的脸色竟浮现了一抹粉色,意外的秀色可餐,令人想亲一口。她急急地转开了视线,落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地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羞得闭上了眼睛,突然他的大掌包住她的手,巨大用力地摩擦着她的掌心,没一会,她的掌心便感觉到一股湿濡。
下一刻,随着他的一声低哼,白色的浊液喷射到了她的手心上,白色的液体很多,她的小手包不住,从而断断续续地从她的指缝间流了下来。
阮碧青傻乎乎地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她掌心里的巨物渐渐地软了下来。他的大掌伸了过来,摁在她的后颈上,将她拉到了他的眼前。
她眨着水润的眼,眼看着他紫黑的薄唇碰到自己的唇时停了下来。他轻轻地吐字,&ldo;积少成多,多易堵塞,疏通乃必然也。&rdo;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阮碧青将他的话以及他要她做的事情联想起来,再看白色的浊液,瞬间被衣衫包裹着的身子都开始泛红了,他、他真是太不要脸了。
&ldo;辛苦了,世子妃。&rdo;孟遥平噙着笑,邪魅地凝视她。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病人的模样,分明跟一般的男子无意异。阮碧青总算想起来了,为什么她一直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这个生病的男人,脸色惨白,中气不足,但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最可怕的是,他能行房!
阮碧青一夜没有睡好,身边的孟遥平安稳地睡着,而她还在纠结他为什么完全不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阮碧青干脆起来,看了一眼睡得香的孟遥平,她小心地越过他下了床榻。她去隔壁耳房洗漱一番,接着便去王府的祠堂给已故的孟王妃上香,虽然她上面没有婆婆压着,可该有的礼数她还是做得很全。
阮碧青走出小祠堂,往齐心阁走去。她心中还记着昨日的事情,心中郁闷不已,孟遥平一个病人却一点也不像一个病人,到底是为什么?
陈嬷嬷见阮碧青一路上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温声道:&ldo;世子妃可是有什么忧心的事情?&rdo;
阮碧青羞答答地开不了口。这种事怎么说好呢,总不能一开口就说世子那里活蹦乱跳吧?光是想一想,她都羞于启齿。但这件事放在她心里,始终是一个心结。她想了想,委婉地说:&ldo;世子还未与我还未……&rdo;话说到
一半,好像有那么一点她很想跟孟遥平行房一样,她的耳朵红得不得了。
陈嬷嬷却误会了她的意思,&ldo;世子妃,想必王府的人也心知肚明,所以你不用担心。&rdo;
阮碧青胡乱地点了点头。
陈嬷嬷又小声地询问:&ldo;世子是完全……不行吗?&rdo;
阮碧青抓紧了手帕,歪打正着,陈嬷嬷正好问到了她疑惑的地方。她压低声音反问:&ldo;嬷嬷,生病的人是否不会……&rdo;
陈嬷嬷微愣,很快地反应过来,&ldo;男人啊,都是有本能的,就算生病也可以行房的,只是时间长短罢了。&rdo;世子妃已做人妇,陈嬷嬷有些话也敢开口说。
阮碧青不解,什么时间长短?但她没敢问,光只是问方才的话,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了。
&ldo;世子妃,若世子那里完全没反应,只怕是废了。&rdo;这话,陈嬷嬷说得很轻很轻。
阮碧青倒情愿孟遥平那里没什么反应的好,谁知道他那里竟……她咬着唇,心里有些明白,看来他病归病,还
是可以行房的。但既然如此,为何新婚之夜他没有碰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脸上又升起了两朵红晕,想到昨夜她的手是如何替他这样那样的,她的身子都热了。
&ldo;世子的身子不好,就算那里没问题,有可能也没法子行房,心有余而力不足。&rdo;看阮碧青的模样,世子应该是没有废,陈嬷嬷贴身伺候的,知道阮碧青还是处子之身,于是她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阮碧青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顿时放心了不少,只要不是要她跟孟遥平做避火图上的事情,她就没有这么担忧了。她知道夫妻之间合该如避火图上那样,可她却觉得跟孟遥平那样实在奇怪。而且她也是怕,若是他精尽人亡,她还得背上一个弑夫的罪名呢。若他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话,倒是挺好的。&ldo;陈嬷嬷,我知道了。&rdo;
&ldo;世子妃,这种事情男人都在乎,你即使心中明白也要装糊涂,千万别让世子脸上过意不去。&rdo;陈嬷嬷特意提点道。
&ldo;嗯嗯。&rdo;阮碧青心中想,孟遥平那样的人看起来实在不像会被人伤害,不过陈嬷嬷特意这么说了,她便不会去下孟遥平的脸面。不过虽然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若让她再做昨晚那样的事情,她该怎么办?她轻轻地咬住下唇,心中烦恼极了,该如何避开这种事情呢?
阮碧青怀着心思,慢悠悠地走回了齐心阁,她走进屋子的时候,孟遥平已经起来了,正坐在一边等着她一同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