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外面欢声笑语,新房里格外的安静。一般情况下,新郎官与新娘子见礼之后便会去外面应酬宾客,而孟遥平的身子……没人敢让孟遥平出去迎客。
就连孟遥平来阮府迎娶的时候,也只是骑马绕了半个的金陵城便回到了孟王府,中间还休息了一下才拜堂成亲的。所有人都知道,孟遥平身子弱,所以他们都没有任何异议。
此刻,两根粗粗的红蜡烛正在燃烧着,阮碧青去了一旁的耳房洗漱。等她走进新房的时候,孟遥平换了一身
红色寝衣躺在一旁的暖榻上,一手拿著书看着。
阮碧青走进去,温声道:&ldo;世子是否就寝?&rdo;
孟遥平望了她一眼,&ldo;过来扶我。&rdo;
丫鬟们都在外屋,里屋只有他们两个,阮碧青走过去,扶着他往那张梨花床榻走去。
之前她还有些紧张,后来一想孟遥平的身子,她反而淡定了,将孟遥平当作一个生病的孩童对待便成了。扶着孟遥平坐在床榻上,阮碧青睡在床的外侧,扭着身子将红色床幔放了下来,&ldo;世子晚上身子不舒服记得喊我,我睡在外边也方便些。&rdo;
身后一片沉默,阮碧青转过身,对上一双漆黑的眼,心里总觉得有些惧,于是她低着头,&ldo;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rdo;
她躺了下去,孟遥平却还坐着,一双黑眸格外的寒冷,她不敢盯着瞧,迳自闭上眼睛。
一只宽厚的大掌放在她的腰上,她吓得睁开眼睛,对上他英俊的脸庞,她的嗓音在剧烈地颤抖,&ldo;世、世子……&rdo;
&ldo;我的身子确实有些弱。&rdo;孟遥平文雅地说,却一点也不觉得说这样的话有什么可耻的,就像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般,&ldo;嫁给我,你确实委屈了。&rdo;
阮碧青涨红了脸,隐约觉得他说的是不能行房,长长的睫毛垂下,遮掩了眼中的情绪。
他的大掌并未移开,顺着她的腰肢缓缓地移动着,撑着一边脑袋,他悬在她的上方,薄唇对着她发红的耳根子,&ldo;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做的。&rdo;
阮碧青睁大眼睛,小脸扭了过去,对上他浅笑的阵子,心跳乱了几拍,&ldo;世子什么意思?&rdo;
孟遥平的大掌不知何时钻进她的寝衣里,解开了她的肚兜,捏上了她的丰满,他不客气地揉捏,&ldo;身为女子,该知道的愉悦,你一点也不会少知道。&rdo;
阮碧青突然紧张起来,伸手要推他,却两手被他往上一摁,看起来很虚弱的他力气出奇的大,她整个人被他制在了他身下,她一脸惊恐,&ldo;孟遥平!&rdo;
他冰凉的手指点在她的唇瓣上,&ldo;不用这么怕。&rdo;
阮碧青的身子轻颤着,敏感地感受着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冰凉的触感奇异地抚摸得她身体发热,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碰触的胸脯也被他时重时轻地揉捏着。她难受地扭着身子,&ldo;你、你快住手!&rdo;
&ldo;不舒服吗?&rdo;孟遥平笑着问她,手指如弹琴般在她的身上弹着,&ldo;我倒是很喜欢,你的身子又软又香,摸起来很滑腻。&rdo;
她听不下去,&ldo;孟遥平,你住嘴。&rdo;
&ldo;真是大逆不道,我是你的夫君,你不听夫君的话,还要我闭嘴,嗯?&rdo;他的指尖似惩罚地捏着她雪峰上的花蕊,恶劣地轻转了一圈。
微疼中带着麻麻的酥软,阮碧青发出轻轻的哼声,&ldo;别,你别。&rdo;
&ldo;看来你也不讨厌,是不是?&rdo;孟遥平优雅地笑着,松开她的两只手,大掌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衫,一对雪白的胸脯随着跳跃而出,他看得眯了眼,一手一边捏着,力道微重地扯几下、揉几下,就像捏面团一般。
阮碧青羞涩地咬着唇,喉咙发痒,总想发出奇怪的声音。她红着眼,难受地蠕动着身子,&ldo;求求你,孟遥平,你不能这么羞辱我。&rdo;
&ldo;碧青。&rdo;孟遥平柔柔地喊着她的名字,&ldo;你是我的妻,难道你娘没告诉你新婚之夜会发生什么吗?&rdo;见她不语,他又说道:&ldo;嗯,不对,想必你也没想过洞房吧,嗯?怕为夫精尽人亡?&rdo;阮碧青刷地一下,整个人都发红了,一双水眸也藏不住心事,&ldo;你快松手。&rdo;
&ldo;放心,如此我还不会精尽人亡。&rdo;孟遥平笑得淡定,&ldo;倒是你,怎么能冷落了你。&rdo;
&ldo;我没关系,你爱怎么冷落便怎么冷落,不用……啊!&rdo;阮碧青用力地夹紧了双腿,奈何他的大掌早已放置在
她的双腿间,她这时才发现,这个人平日说话慢吞吞,走路也慢吞吞,但在这事上动作却格外的快。
&ldo;出嫁从夫。&rdo;孟遥平温吞地说着。
阮碧青咬着牙,盯着他那双波澜不兴的黑眸,心下一紧,缓缓地松开双腿,那冰凉的手掌转而揭开她的亵裤,快速地碰上她的花蕊,凉凉的,难受得令她蹙眉。
他似是看出她的不适,语气不愠不火地说:&ldo;等会便会热了。&rdo;
如他所言,她下一刻像被放在火上烤着,他的手灵敏地钻入她的花穴,初始很是冰凉,令她紧张地一阵阵瑟缩,可下一刻,一股火从她的身体深处烧起,随着他的指尖进进出出,带出了丝丝的湿濡。她两眼泛水地说:&ldo;孟遥平,你停下来,好不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