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地抱了他一下。
“以后不能这么喝了。”我把杯子从他手里拿下来。
“以后你来麻醉我。”
“我又不是毒品。”
“你是我的药。”
“药都是苦的。”
我想到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叶鼎贤之所以跟老蔡联手洗劫邵仕,也都是因为我。
“你就是□□我也要喝下去。”他说完连人带毛毯把我整个抱在怀里。
“我知道,没有你在内心一直召唤我,我怕是早化成一缕烟了。”想着那些恐怖的日子,我整个人贴过去,攀上他:
我闭上眼,享受那种爱恋。
“心月。”
“嗯。”
“我好害怕。”
“怕什么?”
“手触到你时,你会消失。”
“我不会,我是真的。”
“我们爱的太多,爱到有点梦幻,总觉得是不真实的,以后我们要粗糙一点,上床□□,下床上班,你也要跟我一样,去到电视台做节目,下班回来带小孩子,如果还有力气的话就煮煮饭。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把对方看成生命的全部,而是一部分。我们才可能世俗长久。”
“你喜欢吃什么,我都不会做饭。”
“作为一个女人,不会做饭,娶你干嘛?”他推开我。
我突然哭了,我想起了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时里,他也这样对过我。
他看着天花板:“不许哭。”
“你怎么了?”我哭得更历害。
他转过身来。
“你这个傻女人,我想先演习一下,你都不懂。”
“我不要你这样对我。”
他翻身过来抱住我:“我是想,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在了,你怎么活下去,我们不能彼此陷得太深。”
我止住哭声看着他。两个人脸对脸,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窗外是细细的佛乐,听着那些来自梵界的声音,屋外天高云低,繁星隐约,此情此境,更让人懂得生与死,爱与活着。
之后,他又开始喝红酒。
我抬手去拿他的杯子,结果,杯子一晃,红酒全撒在我胸前。
这无意间成了□□,有些东西瞬间燃乍。
他低下头吸吮着那些红酒。
“出事之前我们,是不是也是这样在一起?你告诉我真话。”我问他。
“不是。”他抬头注视着我。
“你不要介意一些事。”我没有回避他的眼神。那天他到梁氏找我,自己在木椅上坐着,后来告诉我他找到了那支录音笔,那支录音笑的前半部分跟我在翠华亭听到的录音是一样的,床上所有露骨肉麻的话他都听到过。他心里难受到挣扎,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我们彼此都是初恋。”
他说着话,又伏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