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易满脑子发热,看他热烈地目光注视着自己,目中似乎有无限深情,便不由得脸红心跳。
原来,被人爱着,是这么快活的事情。他曾经对此毫不在意,如今才发现,能够不在意,只是因为没有真正感受到它的好。一旦得到过,便再也无法不想。
「怎么把我的裤子都弄破了?」他口中并无责怪之意,体内异物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于是只能后退一步,靠着身后的桌案,然而只是移动了这一小步,木制阳形便像是被牵动了一般,摩擦他的内壁,让他强忍着才不会发出低吟。
安云慕上前搀扶住他,防止他跌倒,露出一个略带羞赧的笑容:「我喜欢你不穿裤子的样子,这样我们才能更亲密,反正天气热了,少穿一件也没什么。」
「胡说八道!」薛易挣脱了安云慕的手,斥责了一句,「我要回房间,找条裤子穿上。」
他一走动一步,体内的阳形就移动一点,不过走了两三步,就不得不扶住了腰,安云慕赶紧上前,半抱住他,口中说道:「还是为夫扶着你罢,害羞什么呢?走路都这么难,该不会有了身子吧?」
薛易嘴角抽搐,气道:「你去哪学来的?你不知道我是男人吗?男人怎么可能会……」
他脸色一白,忽然感觉到后庭那里渐渐发热发痒,不由得呻吟一声,双腿也软得厉害,几乎站不稳了。他念头一转,便知道问题出在那脂膏上,嗓音也骇得嘶哑:「你在脂膏里……下了媚药?」
安云慕脸上极为吃惊,说道:「脂膏里会有媚药么?应该不会很烈性吧?是唐绝送的,想必是助兴之物。」
他赶紧把薛易抱起,往床上走去。薛易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安云慕的肩膀。
他试制过许多春药媚药,但自己无聊时只试过一点弱的春药,自渎一番,却从未用过媚药,当下十分慌张,但听到安云慕解释,才发觉这药果然并不烈性,涂抹了这许久,才有反应,当下松了一口气:「下次,别这么……孟浪了。」
药物作用下,他似乎感觉安云慕比之往常更为俊美,上唇是完美的弓形,性感得正适合亲吻。他想用自己全身解数表达自己的亲昵和膜拜,强烈的欲念下,就连声音都变得喑哑。
「薛大哥的嘱咐,无有不遵。下次我定会亲自去寻药,不会乱用了。」安云慕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他放到床上,亲手为他脱了靴子,旋即再次撩起他的衣袍下摆,将之系在了他的腰间,随后让他平躺在床上,试图将那枚木制的yáng句排出。
在媚药的作用下,内壁将yáng句绞紧,难舍难分,他满头大汗,才排出了一半,另一半还是安云慕拿住了露出的一点,慢慢地抽动出来。
当完全取出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水声,羞得薛易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安云慕的表情。
阳形刚刚退出他的身体,随之而来的一个火热的器物登时进入,填满了他一瞬间的空虚。
薛易睁开了眼睛,果然看到安云慕抱着他的腰,进入了他。
被yáng句撑开的内壁,不再需要任何的前戏,便能完全没入顶端。或许是因为愉悦,安云慕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喘息声登时变得沉重。
「我可以了吗?」
薛易满面潮红,迷乱地紧紧回抱住他,无声地发出回应。
安云慕不再客气,将他的腰抬起一点,猛地开始抽送起来。疾风骤雨一般的苏麻快感涌上,薛易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
在他决定接受安云慕的放荡激情以后,安云慕似乎又把下限拉大了一截,换了好几种姿势,让薛易趴伏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一场欢爱下来,不但膝盖磨得红肿,垫在床上的苇席都磨坏了。情潮汹涌时哪里顾得了这许多,薛易几乎完全沦陷,只知道呻吟哀求。
两个人先后释放,薛易感到自己眼旁泪痕未干,不由有些泄气,只顾着自己痛快享受,却没记得欢爱时要婉转喘息,就算做不到吸引人,至少也不要把嗓子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