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粗着呼吸放开她的唇,凤眸中暗火跳跃,可是,只一瞬,又吻向她玉瓷一般的颈脖,然后,向下。
夜离难耐地仰起头,喘息,“别……凤影墨……你的伤会裂开的……”
“没事,你在上面。”
男人一边埋首在她的胸前攻城略地,一边口齿不清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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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中,她还没有明白过来那句话的意思,男人已经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托起,扯掉隔在两人之间的被褥,然后将她的身子从侧坐挪成与他面对面。
修长的手指探向她的下面,入手一片湿黏,知道她已情动,他便拉低自己的底。裤,双手托举起她的腰,慢慢将她放坐下来。
深深嵌入的那一瞬,夜离瞳孔一敛,险些没坐住,好一会儿,抱着他的头,僵硬着身子,仰脸喘息,想要起身逃避,却被男人死死扣住腰身。
无隙。
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轻轻吻着她的鼻翼唇角,慢慢缓解着她的不适。
直到感觉到她的身子慢慢变软,他才抱着她一高一低耸动起来。
“乖,叫我名字!”
这是第二次这个男人在这种的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然而,却是第一次夜离终于给出了回应。
“凤影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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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自己一直在黑暗里走着,一直走着,怎么也看不到光亮,怎么也走不到天明。
好不容易醒来,霓灵觉得脑袋昏沉,转眸看了看屋中烛火,又望了望窗外天色。
似乎跟梦中一样,还是夜里。
掀开被褥,她披衣而起,手臂伸进袖中的时候一疼,她想起那是前两日拉巧黛时在山坡边的锐石划的。
本划得也不是特别严重,不知是春日的缘故,还是碰了水的缘故,竟给发了炎。
轻轻拉开厢房的门,一阵夜风迎面吹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拢了拢衣襟,她走了出去。
小厅堂里面,也依旧亮着烛火,她知道,那是张硕还在研究巧黛的解药。
厅堂的门没有关。
她缓缓走了进去。
张硕坐在灯下,一边翻着医书,一边捻起面前的一些草药放在鼻子下面轻嗅。
从霓灵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他低垂的长睫,紧锁的眉宇。
鲜少看到他如此冷峻凝重的样子,霓灵怔了怔,缓步上前。
许是太过专注,一直到霓灵走到他桌子的对面,他才猛地意识过来,抬头。
见到是她,微微一笑:“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随随问了一句之后,又垂眸去忙自己的。
霓灵站在他的前面,两人只有一桌相隔。
“你身上有金疮药吗?”
犹豫了一下之后,霓灵终究还是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