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这样说的很明白。
她就是害怕徐卿寒这三年,有过别的女人。
如果有,那她满腔情愫该怎么收场?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抹杀彼此间所有可能,别任由这段旧情复燃的关系发展下去。
秦眸表情复杂地伸手,给她递了张纸巾。
有时候内心在强大的女人,沾染上爱情,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温酒变成了很好的例子,她如今的状态,整个人都是废的。
她没掉眼泪,却快哭了一般,眼睛看起来很湿润。
这时,清贝惊呼了声:&ldo;秦哥,酒酒……徐总的车,好像紧跟着我们?&rdo;
保姆车行驶了一路,后面,徐卿寒的车也跟了一路。
只是没人发现。
本来温酒惯来要强的性子本来能忍下想哭的冲动。
一听到这句,她眼睛顷刻间,就变得酸涩难忍。
是再也忍不住了。
张开嘴哽咽几许,突然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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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温酒用双手捂着脸,眼泪止不住从指缝里淌下。
哭声压的很低,却能听出是真委屈了。
秦眸与清贝面面相觑了一眼。
&ldo;怎么办?&rdo;清贝用口型说话。
秦眸脸色沉重,虽然他前不久不顾一切怼了徐卿寒,却又不得不承认,现在能哄好温酒的,也只有他了。
所以,只能忍着暴脾气道:&ldo;没看见她一听这三个字,眼泪都止不住,还能怎么办?&rdo;
叫徐卿寒过来呗!
保姆车被喊停,司机往路边靠。
秦眸带着助理等人都下去,脸色沉沉地站在路边抽烟,他犀利的眼神盯着徐卿寒英挺的身影从另一辆紧随其后的车走下来。
没有对话,男人间眼神的对视,就已经知道彼此的意思了。
徐卿寒步伐迈的很大,身影出现在车门前。
此刻温酒坐在背椅上低着头,双眼浮肿,泪水不争气往下掉。
想找纸巾擦,纤细的手腕突然被男人伸来的大手扣住,传来的温度带着熟悉的气息,让她心尖倏地停止了几秒钟般。
&ldo;我和施宜初不是你想的那样。&rdo;
徐卿寒嗓音变得很沙哑,有三个字,从他喉咙反复滚了几次,才低低说出口:&ldo;只有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