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人望着大管事远去的身影道:&ldo;别洗了。&rdo;
啥??不洗!就顶着一脸泥回去!吓唬谁呢?貌似古代不流行过万圣节。
卫宝宝一脸蒙圈,大哥,难道你欣赏泥娃娃?
&ldo;你这般相貌,要是被大管事知道了,定是要收去行欢的。&rdo;守门人哀叹一声,憔悴的脸上尽是无奈,女娃怎么会生得这般出众呢?
行欢???
卫娆努力搜索脑中有词汇,突然明白行欢不就是那啥吗?
惊愕地瞪大眼睛,看了看自己八、九岁孩童的身高,忍不住轻声问:&ldo;我才多大?&rdo;都能与人行欢了?不会得了矮小症,长不高了?
&ldo;大管事最喜欢年幼小儿。&rdo;奇怪,女娃怎么变笨了,连这事儿都不知了。
此话一落,卫娆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大管事变态,不是她病态,抓住守门人的手往脸上狠抹一通,完了问他,&ldo;够黑了吧。&rdo;
守门奴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卫娆不放心,又到水边照了照,确定跟没洗之前差不多了才松口气。
难怪之前她的脸那么黑,是溪为了保护她故意弄的吧,想不到母亲还挺聪明的。
给他这么一吓,卫青娆再也没有心情去找溪了,她看了看面前老实的守门人,心想,问谁不是问。
&ldo;喂,你叫什么名字?&rdo;
守门奴一愣,&ldo;女娃,你忘了,我是奴隶,哪有名字!&rdo;
奴隶两个字差点将卫娆的心理防线击垮了。
难怪刚才大管事儿一口一个奴隶的,原来他不是在骂人啊,他是在鄙视人啊。
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倒霉些,没有穿成王妃皇后,穿成了贫穷的农家少女,没成想,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她穿成了没有自主权力的奴隶。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在她踏进那个群居的屋子里就该想到的。
算了,算了,奴隶就奴隶吧!以后找个机会摆脱奴籍就是了。
一遍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直到自己内心平复。
&ldo;可是我娘怎么有名字。&rdo;她记得他们都是唤母亲叫溪。
&ldo;你娘的名字是你父亲起的,因为他们合欢的地点在溪水边,所以你娘就叫溪。&rdo;
这家伙看着挺憨厚老实的,原来是个八卦婆啊,连她母亲跟父亲在哪儿合欢都了解!!!
好吧,既然他提到父亲,那卫娆自然要问问父亲的事,貌似女娃的记忆里没有出现父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