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橙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眨了眨眼:&ldo;没有。&rdo;
随后,她又一脸&ldo;你想道歉也可以。&rdo;
&ldo;……抱歉?&rdo;
应橙:&ldo;……&rdo;
道歉来的猝不及防。
&ldo;我一开始是很生气,但已经过去了。&rdo;她很想再问一句,她看起来这么小心眼吗?
骆巡宗觉得她口是心非。明明她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比跟别人一起的时候话少,很明显的针对。
&ldo;那为什么我家都去过了,你还总是一副我们不熟的样子?&rdo;
这句&ldo;我家都去过了&rdo;听上去好像哪里不太对。应橙觉得他很莫名其妙:&ldo;不是你不想跟我说话吗?&rdo;
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骆巡宗气笑了:&ldo;我什么时候说过?&rdo;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烦躁。
&ldo;你是没说过。但我知道你一直因为小时候我打了你让你丢脸的事耿耿于怀。&rdo;
骆巡宗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ldo;我他妈有这么小心眼吗?&rdo;
应橙平静地反问:&ldo;没有吗?&rdo;
七岁那年他们再次见面,他连话都不跟她说一句,还反对他爸妈认她当干女儿。她刚转学过来的时候,他也只当不认识她。
这不是小心眼是什么?
在骆巡宗问出那句话后,包间里呈现出诡异的安静。打牌的没有在打了,打游戏的分了些神。
彭浪:巡哥,你有。
冯俊逸:巡哥,你真的有。
韩持:巡爸爸,你当时就是这么小心眼的啊!
心里这样想,但是他们不敢说。
狠还是巡哥狠。
自己说过的话说推翻就推翻,打脸都不带犹豫的,还演的那么理直气壮,果然是以后要当演员的男人。
察觉到其他人在往他们这里看,骆巡宗一个不耐烦的眼神扫过去,几人一抖。
冯俊逸清了清嗓子:&ldo;轮到谁出牌了?邵星依?&rdo;
韩持:&ldo;卧槽远哥,对面山坡上有人,我的三级头被打爆了。&rdo;
气氛表面上还跟之前一样,但仔细体会,能体会到一种刻意和做作。
骆巡宗:&ldo;……&rdo;
收回目光,他又对上应橙明亮澄澈、含着控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