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浓自然挨着张老师。
这一群官二代富二代个个都是人精,现在多半已经在家里安排下或经商或从政,嘴皮子的功夫更甚从前。桌上的热闹劲一直没有消停。
酒过了半旬,敬酒的各自去了。
张老师拉着夏锦浓,问道:“锦浓,你这次回来是已经毕业了?”
“嗯是的。”夏锦浓答道。
得了肯定,张老师有些惊讶:“怎么不继续深造了?我记得你是报的牛津的医科吧,这学医需要的时间长,五年只不过一个本科,连英国注册医生都没资格考。你这就回来,也太可惜了。”
夏锦浓当初报考国外,张老师是一步一步帮着她报名的,是以对夏锦浓的专业,记得很清楚。
夏锦浓苦着笑:“张老师,我的专业改成了古典文学。”
张老师更惊讶了:“啊,你这是?”
夏锦浓嘴扯着笑,没有答话。
张老师明白内里怕是有隐情,拍了拍她的手:“那你现在回来在做什么呢?”
张老师不是那个圈子的人,是以对夏锦浓联姻的事情毫不知情。
“家里蹲。”
“给家里帮忙?那怎么没学金融?”
“没有帮忙,就是在家呆着。”夏锦浓解释,又耸耸肩,无可奈何的模样。
张老师嘴张着,语塞了下,过会才道:“这也实在太可惜了”
“锦浓,你很优秀,像你这样的人才不管是学医还是学别的什么实业,都是能为国家为社会做出很大贡献的。这可哎”
张老师一连叹了几声,而后意识到这样说话不妥,又道:“不过,你家里肯定另外有想法,我也不懂。锦浓,张老师就随口一说,别往心里去。”
夏锦浓握住张老师的手:“张老师,您说的哪里话。您教育的是,我都听着呢。”
师徒俩又聊了几句,随后又有人来给张老师敬酒。夏锦浓给来人让出位置,走去了包间外。
从洗手间出来,夏锦浓没有回去包间凑热闹的心情,在旁边寻了块休息区,一个人坐着发呆。
“在想什么呢?”
清澈温润的男声里带着丝笑意,夏锦浓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
头疼。
夏锦浓从沙发上站起来:“没什么,休息够了,我回”
话没说话,胳膊被人抓住,一个劲力过来,夏锦浓又跌回了沙发上:“秦慕枫,你干什么?!”
秦慕枫顺势坐在了夏锦浓旁边,见她恼了,手松开后举在身侧竖着:“抱歉,锦浓。一时情急。我就想跟你聊聊,可以吗?”
“回包间再聊吧。”身边有酒气传来,夏锦浓懒得和个酒后之人废话,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