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令人眼睛,睨了一眼姜小绣,平静的问,“那说说看,你自己错在那了?”
厄……为毛这步骤和文文那么像,接下来该不会是那啥了吧?两只眼睛闪着精光。
崔锦“……”这那是知道错该有的表情。
“我错在不该和静嫔娘娘一起胡闹。”她是个好孩子,是一定要拿到大红花滴,所以一定是不能把实话全部都说出来。
鹰长的手捏住了桌子上的茶杯,力道拿捏的刚好,力气大却又不至于说捏碎。
“还有呢?”表情平静的渗人。
宗主大人,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的霸气外测,姜小绣身体一抖,她还从没有看到过崔锦这么严肃,这么的按捺,哪怕是当初那般不要命的贴上他,他也没有感到他现在的那股怒气。
她被震慑到了,之前还可以蒙混一下,可现在看来蒙混是不了了。
“我错了,我不该怂恿静嫔娘娘出去贸易额不该怂恿娘娘女扮男装,穿皇上的衣服。”难不穿了皇上的衣服就要砍头那么严重,又不是穿了皇上的龙袍。
“为什么要把簪子给那一个男人!”崔锦忽站起上,双手桎梏住了姜小绣的双臂。
力气很大,姜小绣却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不适,抬着头看着崔锦,解释道,“我只是把簪子买给他而已,并不是……”
崔锦眼一沉,“无论是如何都不行!”
说罢用力的把姜小绣紧紧的镶入怀中。
“我以后不卖就是了。”要是知道就因为那么五十两让崔锦这样,她倒是宁愿不要了。
“你可知女子送珠簪给男子仅次于结发?”簪子乃女子馆发的事物,非定终身,万不可相赠于男子。
姜小绣暗自诽谤,那卖簪子的要是个妇人,刚好买簪子的又是个男子,那,那个妇人得和多少个男子定了终身,当然这话是不能反驳出来滴,崔宗主的脾性她还不清楚,说出来也只会认为她强词夺理。
“簪子是我十文钱买来的,再以五十两的银子卖给了他,这只能算十交易,再说了心里装的是你,别人都不算个啥——你不相信我?”最后解释以通,又责问起崔锦来了。
男人嘛,女人嘛,智商再怎么高,在热恋中都是傻子。
崔锦同志也不例外,听道姜小绣的话,心中的隔阂当即消了一大半。
“不是不信,而上是太害怕失去你。”力道更加的大,似乎要把她镶入身体里。
姜小绣错愕半响,还是不太敢相信这话是从崔锦的口中说出来的,她一直以为崔锦是那一种对你的好都藏在心中的。
“是什么让你害怕失去我?”姜小绣眉眼掩不住的喜悦,只有爱一个人道极致彩绘害怕失去那一个人,崔锦这么的害怕失去她,莫不是已经爱惨了她,不然以他这样闷葫芦的性子怎么会说出那以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