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姐姐,有没有想我。”阿月笑得极萌,露出了象征萌代表的虎牙。
顿时姜小绣疙瘩掉了一地,能不能表要这么萌,她不是萌控!再说,你丫的演什么戏,你什么性子,不仅天知地知,我都知道了好吧!
“没想。”她实话实说,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服软,她表示这样做很窝囊,尽管这个少年武功高强,身份悚人。
阿月也不恼,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故做了伤心状,一脸的伤心,“我可是想绣姐姐想得紧,还在为绣姐姐不能说话的事愧疚,没想……我这愧疚是多余的……”
姜小绣瞧了一眼阿月受伤的表情,嘴角又是一抽,这娃若是个受,估计女主、女配都得闪一边去了,就算是是言情文,也得改为耽美文了。
“你叫我一声绣姐姐,那么你就是我的‘弟弟’,用不着愧疚。”弟弟二字姜小绣咬得特重,也在变相的说,咋俩绝无可能。
自古哥哥妹妹有奸情,这姐姐弟弟的,顶多亲情。
“我若说不是呢?”阿月敛了笑,想姜小绣进了一步。
姜小绣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才发现自己是在茅房的门边上。
在这样的一个地点谈话,换成了其它姑娘家,早羞涩了,可姜小绣是谁,会为这一点事羞涩,开玩笑,灰常淡定的顺手把茅房的门关上了,一本正经的抬头问,“怎么,你不是来上茅房,也是这里是女厕,。”
说罢又抬头看了四周一眼道,“据我所知,这里男主是不能进入的,若是阿月弟弟被发现了,做姐姐可是很担心的……”姜小绣也笑,但绝对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姜小绣这话一说完,外面就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有趣的看着阿月,有种就别走呀,她敢保证明天全城的人都会知道裕王爷底下有一个年纪轻轻的淫魔。
别具深意的深深的看了一眼姜小绣,纵身一跃,消失了……姜小绣暗道,她也要学学这一轻功,简直就是逃跑的最佳选择。
阿月刚走不久,芊溪也回来了,“方才见了一个可疑的身影,便追了出去,夫人你没事吧。”
芊溪追了一会,觉得不对劲,认为是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计。
姜小绣笑着挥了挥手,“我就上个茅房,还能出什么事。”
回到宴会,正巧听到神光帝宣布赐封纯美人为纯嫔,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远处的神光帝,前世付淼溪的赐封是在两个月后,也只是下旨赐封,而非是在这么隆重的日子且亲自的宣布,看起来是对付淼溪恩宠无比,可是在原文里看过神光帝的剖析,知道这个人的性格,他这般做无疑是在把付淼溪往刀尖上推,付淼溪的恩宠盖过了静嫔的,那么大多人的视线就会被付淼溪吸引,便不会注意到静嫔,她不明白这神光帝到底是怎么样想的。
宴会期间,崔锦没有与姜小绣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再看姜小绣一眼。
终于到了放烟花的时刻,说实话,姜小绣并不怎么感兴趣,现在的烟花单一,远远没有现代的多样化来得好看,在众人看烟花的空挡,偷偷的看向崔锦,崔锦也微微侧头看向人群中的笑得灿烂的姜小绣。
烟火虽灿,却许不了你一世烟华,唯有珍惜每一时的相聚,才能无悔此生。
烟花过后就是歌姬的表演,表演后,宫宴也进入到了尾声,一些大臣也携带家属回去了,姜小绣想着可能崔锦今晚或许是留在宫中了,就和芊溪打道回府了,出了御花园却见崔锦站站在亭子下候着。
很是温柔娴淑的走到了崔锦的面前,“相公今日是否回府?”
那一个温柔绝逼是在做戏。
“皇上允了,今晚可以出宫。”只说了一句就率先走在了前面,貌似两人相敬如冰。
上了马车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不用崔锦招呼,姜小绣立刻靠了进来,坐在崔锦的大腿上,头靠在他的胸膛里。
“那青萝是从那里来的?”崔锦对她用上了心,她也不能自私。
手自然的覆上姜小绣的发顶,“静嫔是罗沙国人,问了一下她,说明了原因,她就给了。”
听宿离说这青萝是罗沙国的国花,必定是费薇儿思念故国的念物,“以后多帮帮她,她以前就待我好。”
“嗯。”其实不用姜小绣说,崔锦也会这样做。
“你喝酒了?”问道酒气味,崔锦皱眉。
姜小绣眉眼一转,坏主意又上来了,环住崔锦的腰,“喝了一点点。”
随即抬起头来,两眼显得迷离,两颊酡红,加之一身的酒气,崔锦也没有怀疑,见姜小绣没有像上次一样,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一口气似乎松太早了。
声音带了委屈“你都不知道,你进宫的这几日我有多想你。”除了在数钱的时间都有在想……
崔锦普一听到姜小绣的话,心里不欢喜是假的,也忽略了姜小绣的手已经快移到前面来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姜小绣的手已经到达了他胸前突起那点的位置,隔着厚实的衣服,他还是感觉到了。
“乖一点。”现在崔锦的嗓音还是很正常,不过接下来就不知道了。
崔锦对她切切实实是用上了心,她也不会自私,反正他们也已经是做过了,又怕什么,不是有一句话叫有一久有二么?她呀,认定了那人,自然就不会介意。
“怎么才算乖一点。”话间姜小绣把头抬高了一点,在崔锦露在外面的脖颈处吹了一口热气,鼻尖都已经碰到了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