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弦点了点头慢慢吃着粥,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心里也窝火,但凡他还留存一分实力,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种境地。
“我去查查那几个人,一定帮你把这蛊毒解开。”陆剑离见他吃完了,拿起一旁的帕子替他擦了擦嘴,动作小心而温柔。
秦弦皱了皱眉,拿不准陆剑离到底真的是真的流氓还是有什么企图,对此只当是这人脑子有病,却没再不躲闪,他现在也看出来了,就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越是抵抗,越是容易惹得这人发疯。
陆剑离见他难得的听话,心里有些欢喜,于是脑子一抽,将脸凑上前去,又在那白玉一样的脸颊上啪唧亲了一口,秦弦握了握拳,不吭声,手背上爆起了几条青筋。
“一会儿我出门,你不要乱跑,听到没有?”
陆剑离呲着牙笑道,本来挺俊朗的模样此时却格外的吊儿郎当。
秦弦面若冰霜,冷冷地点了点头,由着这人胡闹,却突然感觉身体一晃,又被他抱了起来,放回到了床上。
“我不放心,还是把你锁屋里吧。”陆剑离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金屋藏娇这个词,心里有些发热,这想法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扎在他脑海里,让他忍不住地想要试一试。
秦弦咬了咬牙,低声说道:“我不跑,你别绑着我。”
陆剑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凉飕飕地说道:“你不跑,那你手里握着隐身符做什么?”
秦弦面色一僵,垂下头不吭声了,他的腰带暗藏乾坤,里面装着不少逃命的东西,若不是前一晚上他实在没有力气,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被控制住。
“给我。”陆剑离冷笑道。
秦弦一阵气闷,拳头握了一下又松开,不甘心地伸出手将手心中的符箓交给了陆剑离。
陆剑离两根手指捏着隐身符,笑着对着那东西吹了口气。
“呵,高级符箓啊,看来你也有点存货,昨晚上没见你身上有这东西,想必你身上还有乾坤袋那类的宝物吧。”
这下秦弦彻底说不出话了,低着头不肯吭声,陆剑离眯着眼睛在他身上一遍遍扫视,最终还是发现了端倪,狗爪子一伸就拽住了秦弦的腰带。
“这东西没收了!”
秦弦心里一跳,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护住了自己的腰带,死活不肯放手。
“放开!”
陆剑离见他这副被逼急了的模样越发地喜欢,伸手一推,就将秦弦推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我不抢你东西,就是暂时帮你保管,以后就还给你。”陆剑离轻声哄着,只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以后是什么时候。
秦弦被他气的头晕眼花,连胸口都疼,说什么也不肯松手,突然他感觉拽着他腰带的手一松,他一个趔趄猛地向后一倒,头便撞在了床褥上,虽然不疼,但是脑袋却撞得更晕了,随后一双温热的手在他胳膊上一点,秦弦双手立刻一麻失了力道,腰带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拽了下来。
“你!唔……啊!”秦弦又气又急,刚刚能说一点话的嗓子又开始一阵阵发紧,发不出声来。
陆剑离挑了挑眉,看着秦弦倒在床上张着唇无声地骂着自己,而随着刚刚的动作,他的外衫没了腰带的束缚顿时散乱开来,露出白色的里衣和一截若隐若现的腰身,里面的皮肤有些苍白,似乎隐隐地还带着一点青蓝色的纹路,不由得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再不听话,我就不客气了!”陆剑离十分不厚道地在那劲瘦的腰线上伸出狗爪子摸了摸,只觉得手下一片销魂的触感,恶狠狠地威胁道。
秦弦此时终于明白什么叫虎落平阳,腰上肆意的手让他全身一震,面容一下子黯淡下去,又像之前那般将头偏向一侧,一动不动了。
陆贱人见他这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又将人惹毛了,腆着脸开始陪笑哄着。
“欸呀呀,我都说了不抢你东西,就是暂时替你保管一下,你急什么,大不了,我把我自己的腰带给你!”
说完二话不说就解开了自己那条玄青色的腰带系在了秦弦身上,一身白衣的秦弦被系了一条乌青色的腰带,顿时显得秦弦更加单薄了。
他气急败坏地想要将这人的东西从自己身上拽下去,就听见那人幽幽说道:“小琴师,你是这要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吗?”
秦弦动作一僵,咬着牙又将双手放了下来。
“这才听话嘛。”陆剑离见他终于老实下来,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门窗全部设上禁制后这才走出房门。
他一出去就看见沈乡诡异地盯着自己,目光中满是鄙夷和讽刺。
“堂堂天一剑宗的大少爷,竟然也会做出这种强迫别人的事情,你也不嫌丢人?”
陆剑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毫无刚刚那副不正经的模样反而多了一些认真。
“这人我看上了,不管怎么过分下作,我也得将他套在身边锁死了,若是你敢偷偷放人,别怪我不客气。”
沈乡歪着靠在墙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可是个男人,你玩真的?”
陆剑离垂下眸子,隐藏好眸间的暗色,秦弦,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却有一种莫明的熟悉感,这个人身上的气息疯狂地吸引着他,让他忍不住靠近,哪怕是最简单的碰触都让他几乎溃不成军,当真是来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