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河一顿,狂笑出声:“那是撞门上了?”
秦弦被他气的额头阵阵抽痛,知道这个师兄最是胡搅蛮缠,自己从小就说不过他,索性也不再搭理他,抱着陆柯就走,而他怀里的陆柯见他似乎不高兴了,也瞪了洛天河一眼,将这个惹哥哥生气的讨厌鬼死死地记在心里。
秦弦这辈子一想起洛天河就觉得头疼,此时也是如此,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想要睁开眼睛,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将眼睛死死闭上,只不过意识却已经渐渐清醒过来。
他感觉身上有些沉,伸手一推,好像是个人压在他身上。
秦弦足足愣了有十几秒,这才想起,他现在已经不在太华了,而压在他身上的除了是陆剑离那个大流氓还能是谁。
“醒啦。”陆剑离低沉的声音在秦弦耳边响起,因为距离实在太近了,让他有些不适应。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然而秦弦凭着感觉,伸出手推了推,成功地将陆剑离的脸推的远了一些。
“啧,刚刚还死命地抱着我不撒手,怎么一醒过来就翻脸不认人啊。”陆贱人厚着脸皮,又将脸凑了过去,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坏坏一笑,捏着嗓子哼了一声:“相公好狠的心啊,你我二人都一起同床共枕睡过了,却不想给人家一个名分。”
秦弦全身一抖,知道这人估计又犯狂犬病了,与洛天河一样,越是与他纠缠自己越是吃亏,于是默默地向后面挪了挪,想离这人远点,然而他还是低估了陆剑离的脸皮,只听他那娇滴滴的嗓音突然一变,狞笑一声。
“你往哪躲,今天就从了爷吧,以后小爷来疼你!”
说完合身一扑,直接将人又拖回了床中央,直接翻身压上,狗爪子又是在秦弦身上一顿乱蹭。
秦弦何时受过这般调戏,脸上气的隐隐泛红,可他只要一着急,就铁定说不出来话,于是心里一狠,抬腿死命地一踢,虽然没踢痛陆剑离,却成功地将他踢到了一旁。
“呵,小哥哥真野。”
陆贱人的脸皮堪比厚土大地,又是狞笑一声扑了上去,然而也只是胡乱闹闹,并没有真的折辱秦弦,秦弦虽然气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折腾一会儿。
可等陆剑离胡闹够了,看见秦弦衣领散开了不少,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脖子,突然感觉有点牙痒,他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唔!”
秦弦一惊,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湿润温热,那人咬着自己脖颈下面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磨了磨牙,却把他脖子根那里都咬的泛红了。
这人是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
秦弦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次一脚踹出,这一次几乎是用了他全部的力气,直接将陆剑离踢地惨叫一声,抱着腿在床上滚了两圈。
“你怎么这么狠心,亏我还在帮你查血蚀的事情!”
陆剑离本来刚要炸毛,然而却看见秦弦咬着牙蒙着眼坐在床上,面容隐隐带着一点怒气,而脖颈下面却印上了一点红痕,带出了一点旖旎的气息,顿时他一下子又有心点虚了。
“查的如何?”一提到血蚀,秦弦一下子又冷静下来,哑着声一字一字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