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开会,聂芷言已经加入进来,所以万桐把知道的悉数告诉她:“叶云添参与贩毒的证据和不法收入正在慢慢整合,警方本来计划劝他自首,供出我们这边幕后的大人物。”
女人闭上眼叹气:“肖检呢?准备怎么做?”
“兰姨出院以后,她会自觉投案,现在我仍在犹豫,给不给兰姨说?肖姨求我暂时保密。”
“容我想一想……”聂芷言抬头仰望天花板,渐渐陷入沉思,万桐枕着她的肩膀,心里也有一些考量,希望能多多少少,对她们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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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雪,地下折断的枝丫,兴许才知道昨晚的雪有多厚。聂芷言被万桐裹得像粽子,然而年纪小的只穿着咖啡色风衣出门。一个去医院送饭,一个回鉴定中心对车尾的血迹再做一次检测。
聂芷兰今天心情极佳,胃口也好,吃下满满两碗饭,上午最后一次复健已经可以来去自如,康复医生只叮嘱她出院后跑步和健身要循序渐进,不能着急,一口吃不进大胖子。
下午出院检查,过程顺利,等着礼拜一管床医生签字就可以出院。肖邶由衷欢喜,弯着的唇角,万桐却看出淡淡的苦涩。
“肖姨,真不打算告知兰姨?”女孩压低声音问。
肖邶摇摇头,望着正在给刘汪洋打电话的聂芷兰,眼里写满了缱绻和眷念。
万桐眼观她们的相处,不愿意看到badendg,思前想后,和“日理万机”的赵帼英约见面时间。
“晚上七点,我八点约了人。”
“就不能再匀点?谁啊?大晚上约你,又是开会?”
“你老婆。”
……
“妈,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粗俗?真是老不羞。”
“早晚都要结婚,不领证,就在家办酒。我看网上都是这样写的,以后再去领个娃,我退休也有事干。”
“好,好,好,随你去弄。言言约你做什么?能不能透露?”
“保密。”
万桐和赵帼英提起肖邶的事,照理说烈士遗孤应该得到政府的帮助,肖邶的情况又很特殊。如果不做辩护,不依法申请精神鉴定,那结局恐怕很难如愿。
赵帼英听完,即刻记录在案,先查真实性,顾振还有一位亲妹妹在世,可以和肖邶做血缘鉴定。
万桐交代之后离开,聂芷言准时到达赵帼英办公室,掩上门,眉目深锁。
“小言是想说肖检的事吧?”赵帼英等她坐下,先开口问。
“英姐怎么知道?桐桐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