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小的吸盘紧紧的吸附在他的辱头上,密布其上的细小倒刺全部刺进他敏感而娇嫩的辱尖皮肤里,引起一阵刺痒的疼痛。
祁天怜邪恶的笑了,「现在,你好好的享受吧!」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苏醒,再昏迷,每一次恢复意识都是依然身处地狱。
祁天怜觉得一下子神清气慡了。
他很少会对什么事情有兴趣,包括女人,他的女友。但不喜欢绝不代表他允许她在外面乱搞,更何况这个牛郎还拿这件事在外面宣扬他无能?这关乎他的面子问题!
那个女人被他打发回老家种菜了,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牛郎也被他修理了。
所以这天晚上他着实睡了个好觉。
他很快就把原飒抛到了脑后,直到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被林琅提醒他才想起那个可怜的家伙。
被解开的那一刻原枫有些惊讶于自己竟然还活着。
「我想你需要看医生。」祁天怜瞥了他的股间一眼,说。
虽然早明白自己惹到了惹不起的人,不过天生倔强的原枫强撑着从那台机器上爬下来,「祁老板,还有什么指教的吗?」
「没有了,不过我确实认为你应该治疗一下,你的那里好像流了不少血。」
「谢谢关心,我领受不起。」原枫冷笑着,费力的拾起地上的裤子穿好,站直,「但我认为您应该赔一件衬衫,」他用手指挑起被撕烂的衣服,「您的手下弄坏了我的衣服,而这是我最贵的一件衬衫。」
祁天怜不由自主地去看他赤裸着的胸膛。
原枫的肌肉结实而不突兀,手脚修长,对于亚洲人来说是难得的好身材。他的皮肤属于男人中偏白的一类,虽然有些瘀痕,但基本上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仍是肌理分明,光滑而富有弹性。他的辱头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肿起来,祁天怜觉得它们特别红,在白白的皮肤上,红的惹人想捏一捏。
祁天怜叫人去拿了衬衫和外套,不过原枫只套上了衬衫,转头就走了。
看着关上的门站了一会儿,一回头看见性爱机器上沾了些血,忽然觉得很烦,叫手下人快点清理干净送去俱乐部,自己走到庭院里透气。
树叶已经开始落了,很有些冷,园工正在清扫落叶,祁天怜拉了拉搭在肩上的外套,看见原枫勉强挺直了身子,跟在他保镖的身后蹒跚的出了大门。
祁天怜看见原枫走进一家药店,尽管他努力的装作若无其事,但祁天怜还是看出他走路的姿势很僵硬。
祁天怜下了车,倚在车门边看他凑在拿药的护士小姐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嗤嗤笑起来。
「你可真是四处留情啊!」祁天怜看着他出来,冷笑。
原枫一愣,旋即笑道,「有道是食色性也,我自然也未能免俗。祁老板也是来买药么?」
「我只是以为认错人了,想确认一下,没想到真的是你。」祁天怜微笑,「怎么?你不舒服?」
「祁老板还真是健忘啊!」原枫挑眉一笑,「拜您所此,我才能好好的休息了几天,不过我还是要靠工作讨生活,再不赚钱就要饿死了,自己出来买药也是迫不得已。」
「哦?那我可真是很抱歉了。」祁天怜皮笑肉不笑,「真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作为补偿,我送你回去吧!」
「谢了,不必,我心领了,您这么忙,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呢?」原枫退了一步,躲开祁天怜的逼近。
「怎么说麻烦呢?助人为乐嘛!」祁天怜很快的贴近他,手搭上他的肩,「我也是好意,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手上用力,他满意地看着原枫有些吃痛的皱起眉,拉开车门,「上车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啰!」被祁天怜压进副驾驶,他强忍住下体的疼痛笑道。
祁天怜故意开车左拐右绕,而且专挑狭窄而颠簸的旧路,原本只有五分钟不到的车程他足足用了二十分钟。等他停下车子,原枫觉得自己都快要虚脱了。
那天从祁家强撑着叫车回到家,他在床上足足趴了三天,今天才勉强爬起来出来买药。
下体痛得厉害,根本不能坐,也不能躺,只能在床上趴着睡觉。
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八成已经烂掉了。
「是否还有什么是我可以为您效劳的?」祁天怜笑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