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说的跟真的似的,贺盾咂舌,这脑洞真大。
杨广看她被吓到了,在她发顶狠狠揉了一下,低笑道,&ldo;你不行,又蠢又笨,不够聪慧,你跟杨勇一个德行,甚至比他还不如,还是安安心心当本太子的女人罢。&rdo;
也没那么差罢。
不过见他心情好了些,她心里就高兴安心许多。
不过被鄙视了贺盾还是认真反驳了一句,&ldo;阿摩你这就过分了,人身攻击,我也没有这么差罢。&rdo;
杨广就乐,&ldo;你举个例子看看。&rdo;
贺盾被噎了一下,忽地又嘿笑了一声,回道,&ldo;我眼光独到,会投胎,掉在这个世界遇见了你,哈,夫君,这个例子如何?够不够有说服力?&rdo;
她真是……
杨广看着她眉开眼笑的样子挪不开眼,心里酥酥麻麻地喟叹了一声,在她脖颈上轻轻抚了两下,低低道,&ldo;还疼不疼……&rdo;
贺盾摇摇头,偏头在他手臂上吻了一下,叮嘱道,&ldo;这只是一件小事,阿摩你莫要大惊小怪的,父亲其实对我很好,他不爱用玉石,这么多年因为照顾我的缘故,也常常用了,差不多到时候就换下来,说到底父亲是用紫气救了我的命,不也有拿子女撒气的父母么,过错还不能完全抵消恩情,他对我好了一千次,总不能不好这一次,我就不认他做父亲了。过后他还要捶我,我就生气了,他要是敢捶母亲,我更生气。&rdo;
杨广盯着贺盾简直没话好说了。
贺盾横竖是睡不着,就跟杨广闲聊,&ldo;阿摩,你明日若见了父亲,劝一劝他,让他好好与母亲道歉,母亲这次是真的很伤心。&rdo;
杨广摇头,&ldo;长辈的事不好插手,并且谁对谁错孰是孰非难定论,偏帮不是好事。&rdo;
什么叫孰是孰非难定论,这件事难道不是杨坚错了么?
贺盾哑然,忽地想起多年前杨坚醉酒碰了个小宫女,杨广对那件事便不置可否,现在自是不会同她一样,觉得杨坚应该为这一整件事负主要责任了。
刨除这个时代的背景条件,用贺盾的目光和三观来看杨坚,杨坚就是妥妥的渣男一枚。
杨广的想法和杨坚是一样的,就是渣男的潜力股,隐形的渣男一枚,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贺盾忍不住就看了杨广好几眼道,&ldo;阿摩,我现在要告诉你你是个什么人。&rdo;
她话里听着就有种生气的味道,杨广心里微动,等着她说话。
贺盾稍稍夸大了点事实,八个字解决了,&ldo;好色之徒,色中恶魔。&rdo;
杨广哑然,伸手在她脖颈上碰了碰,失笑道,&ldo;阿月你说话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两月你不是睡不好就是忙,我都没能碰一碰你,我若是好色之徒,天下间谁还是痴情种。&rdo;
后脖颈本就是很敏感私密的地方,贺盾脸红了红,把他的爪子拿下来了,回道,&ldo;总之你有许多美人就是了,我敢爱上你,算我胆子大,女英雄。&rdo;
杨广知晓贺盾在说预言中的人了,那不是他,即便是他,那也是因为没遇上她。
她这是因着父亲母亲的事,度及己身,担心了么?
杨广唇角勾起笑意,低声道,&ldo;如若你想让我只属于你,那你该感谢你出现在了我小的时候,你若在我二三十岁的时候才来,我肯定被旁的女子染指过了。&rdo;
这意思就是以后也属于她一个人了,贺盾有点高兴,不过想忍着不表现在脸上,杨广这人,才华好,天生浪漫,当真要哄一个什么人,那真是把人哄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