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暗处的隐卫突然现身,阻止了端着水正欲进内院的绿意,见人不解地看过来,本就表情僵硬的脸变得更僵,正直【尴尬】地咳了一声,道:&ldo;教主……额,去备热水给霍公子沐浴。&rdo;
芳龄十六,还未尝经人事的绿意依旧不解,那位公子明明昨日才沐浴过呀,这寒冬腊月的,天气甚凉,实在不宜休沐得太过频繁,而且,此类事务,何时该由这隐在暗处的人来吩咐了?
不过,地位低微的绿意并未反驳,只是顺从地端了水往回,想着今日那公子休沐是会用浴桶,还是浴池,临出前院之时,突然听得一声哑叫。
这是那位霍公子的声音,听着不若往日的温醇悦耳,出口带着浓浓的情欲,那叫声戛然而止,似未完便被什么堵上了嘴,绿意顿时想起那公子是以何身份滞留此地,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原来那公子昨日沐浴,是为了……臊得脸通红的绿意赶忙加快了脚步。
房间里,大床上,被众人以为深承恩泽的二霍像虾米一样蜷着身子,手死死捂着霍小清,面色辣个白,冷汗辣个冒,嘤嘤嘤~他家东方好狠!再稍稍用点力,他下半生(身)的幸(性)福就没有了!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咳(⊙_⊙),很好,二霍,只这一点,你丫的就活该受这个罪!
东方不败起身穿好衣服,打开门,正欲吩咐人去备水沐浴,突然想起刚刚在房内听到的隐卫的话,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呃……门板裂了,虽然那些人平日都匿在外院,但昨日闹的动静那般大,果真……是被听到了。
东方不败面色复杂地朝那隐卫藏身处瞥了一眼,&ldo;啪&rdo;的一声甩上门,思得这黑木崖是果真须整顿一二了,如今,底下的人都敢自作主张了,或者……让这一批隐卫塞去暗部回炉再造?【论一次自作主张的吩咐引发的血案!!!】。
回到床边,霍文清已经恢复过来,可怜巴巴地面朝着东方不败的方向坐着,就像……就像个清倌儿刚被恩客毫不怜惜地开了苞,然后,恩客还没给钱,嫌弃地提上裤子就走的那种委屈!【咳咳,原谅我,就是辣么恶趣味】!
东方不败看着莫名觉得手痒,稍稍握拳竟发现臂腕间肌肉有些酸痛,这,这,这,他方才下手委实是轻了些!此等毫不知羞的登徒浪子,合该断了孽根,再……再……【咳,教主,憋想了,反正你也是舍不得~】
思及绿意不久也该前来,而床上那人还衣衫不整,髻乱簪斜,看着实在不成体统!东方不败把一旁挂着的衣服嫌弃地丢到霍文清怀里,人瘪瘪嘴,抱着衣服没动。
教主看着,额上隐形的青筋跳了跳,手好像更痒了,但想及霍文清此时目无法视,耳不能闻的状态,脑中默念一遍清心诀,静气修身,忍!
作者有话要说: 做拉灯党,才是好孩子~
第64章第64章
东方不败倾身拉过霍文清的手,重重书【更衣!】怎的?还想让别人来看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不成!
二霍很委屈,辣是真的委屈!因为昨晚开始的时候,他一碰东方不败,教主身子便僵得厉害,情绪不大好,后来,后来,他都没敢随便碰,只是抱着人狂啃脖子而已,手老规矩了!地儿都没敢怎么挪!
明明是东方先用手捉住霍小清的,他……他就是一时没能忍住,小小地蹭了蹭而已,然后,然后他家东方就给了霍小清春风般的抚慰,老温柔了!舒服得他啃脖子的时候,嘴里都还没忘记哼哼儿!
一切都好好的,直到刚才,那双温柔的手突然发难,可怜的霍小清瞬间就软了!然后,暖暖的怀抱没有了!等他调节过来,东方也不见了!说好的要守他一辈子呢!
衣服丢过来的时候,一点都不温柔,在他掌上写字的时候,那重重的力度是要透手背么?原来那些人说的拔diǎo无情是真的【咦!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在他们身上!
于是,霍文清趁机逮着东方不败触到他的那只手,把没防备的教主强行拉到了怀里,埋下脑袋啃啃脖子,再习惯性地舔了舔,真心诚意【不明就里】地道歉:&ldo;东方……我错了……对不起……我改还不行么!&rdo;
东方不败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最后还是没忍住,重重推开了二霍的狗头,他能说什么?说什么那不知羞耻的也听不到!
昨晚,东方不败本已因霍文清的话卸下心防,欲将自己全然交出,然而,那蠢二霍抱着人脖子不敢妄动,教主都把手探到霍小清上了,这样的暗示,够不够明显?
然而,二霍那傻逼做了什么?蹭蹭!马勒戈壁!蹭蹭!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耳畔便传来了霍文清舒服到快要飞起来的□□,如果不是他之前对男子间的□□稍有了解,几乎都要以为,这男子间的肌肤之亲合该是用手的!
东方不败握着霍小清的那只手稍稍动了动,二霍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可劲儿蹭教主脖子,一只手探下去,裹着教主的手教撸啊撸,嘴里不住地唤着东方不败的名字,出口的嗓音性感沙哑,听得初次做此事的教主耳跟都微红。
大约是抱着要让那人更舒服的想法,东方不败开始试探着伺候霍小清,然后,某清坚持没到一刻钟,就泄了……泄了啊!二霍快感后醒过神来,脸都是扭曲的!尊严呢?这么点儿持久力,男人的尊严还要不要了!
没料到会如此的东方不败被霍小清射了满手,膻腥味儿在室内蔓延,直直钻进愣住了的教主的鼻腔,待东方不败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面色瞬间漆黑如墨!
那人……那人竟……东方不败僵直着起身,拿了一旁的衣物,重重擦净了手上黏腻的液体,再看向满脸挫败的霍文清,心下一软,想来此事也非那人所愿。
东方不败思量着,今日此般,是谁也未曾料及的,夜里那人的情动来得蹊跷,像极了窑子里的那些腌臜手段,也不知是谁,竟将手伸向了他的枕边人,看来,该是时候整顿下这个被杨莲亭弄得漏洞百出的神教了!
注意到床上的霍文清神色略显颓唐,东方不败怜惜更甚,是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人,他的阿清如今五感中只余触觉,又如何能发现那些宵小的动作,若是从前,那人哪会允许此类事的发生……
教主突然想起方才霍文清说的不会动他,莫名有些想笑,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连房事都不知该如何进行,还想要动他么?
不,那人骨龄已有二十五六,怎会不知房事该是如何……历来世家子弟成年,父母即会准备专门的侍寝丫鬟教授此类事宜,他的阿清,不是不会,该是不懂如何同一个男子做吧!
想及那人曾与别的女子恣意寻欢,东方不败便止不住地想要发怒,但他实没有立场发怒,这黑木崖上还有一处精致的院落,曾住着七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全是他的小妾,全是他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