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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陆子瞻把骗来的糖塞他包里,又把他的背包挂在胸前,骑在自行车上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说:&ldo;快去拿你的车,买完了果汁,我们直接去酒店。&rdo;拿包的动作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就像每个周末回家必须等岑缨一起那样出于陆家父母的严令,怕岑缨长得太好看,细皮嫩肉的,会被走街串巷的小混混们欺负。

岑缨也习惯成自然,和陆子瞻并肩骑行,上下坡的时候还会不自觉的互相等一等对方,以免走散。

到的时间刚刚好,酒店里客人都陆续来齐了,一个包厢设了三张圆桌,两人分别坐在自己父母手边,没凑一处吃,节省了虚情假意,强颜欢笑的功夫。菜肴吃得正有滋味,酒水喝得正酣甜的时候,陆子瞻坐在空调底下被热风吹得满脸酡红,酒气憋在身体里挥散不掉,再让服务员上新菜时,从包厢外带进来的阵阵冷风一袭,整个人便犯了迷糊,醉眼朦胧地望着岑缨那桌,大庭广众之下用赤裸裸的目光一寸一寸丈量他的身体。

岑缨如芒刺在背似的打眼朝他那儿一瞥,发现陆子瞻暧昧不明地对他舔了圈嘴唇,一手虚握成拳,一手竖起食中二指,后者往前者里面捅了捅。极其大胆直白的性暗示。羞得他连忙别过脸去,放下杯子,歉然的说了一句:&ldo;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rdo;从酒桌上脱身出来。

老一些的酒店没有在包厢内建独立洗手间的意识,上个厕所要去走廊尽头,还得再拐个弯儿的角落里,隐蔽得令很多客人总找不到。岑缨前脚进去,陆子瞻后脚就跟过来了,把门从里面反锁,借着醉意预备劫他的色。

岑缨被他压在盥洗台上,裤子沾到了洗手池边溅出来的水,凉得下身微微一抖,很像是因为陆子瞻的手正解着他皮带害的。陆子瞻不免误会了,动作略微一停顿,指尖隔着粗糙的牛仔布料轻轻刮着岑缨腿间鼓囊囊的一团肉,描摹着他还未勃起的阴茎形状,呼了他一脸酒气:&ldo;你这里尺寸摸着还行。&rdo;

&ldo;怎么了,你想试试后庭被人捅的滋味?&rdo;岑缨眼睑下一片睫毛颤动的阴影,显得有几分软弱可怜,嘴巴却依旧不饶人,挑衅着陆子瞻。

陆子瞻拉开他的拉链,伸进去捏他的龟头,接着上半句继续说:&ldo;就是勃起后没什么变化,肏人不太合用。&rdo;指尖入得更深,滑到岑缨藏在阴茎下面的肉缝处,沿着那一小块有些湿濡的地方画圈,果然摸到了一根细细的线。奖励似的亲了亲岑缨,勾着他的舌头粗鄙下流地说,&ldo;昨晚把跳蛋塞进去就没拿出来过?你可真听话,塞这么久等我的鸡巴插你阴道的时候,就不会很疼了。&rdo;

岑缨夹着腿,咬了他一口,言辞苍白的辩解道:&ldo;早上起晚了我没空拿,更何况……更可况……塞久了没什么知觉我就给忘了……你少自作多情!&rdo;中间一句声若蚊蚋,尾音又突然激烈得凶起来。

陆子瞻才不管具体是什么原因,将跳蛋开关打开,感觉到岑缨整个人犹如一尾甩上岸的鱼,猛然在他怀里挣扎不休,两条笔直的长腿绞得更紧,手指在他肩背上胡乱抓,口中低声吟哦,压制不下去。听他的啜泣着喊难受,喊疼,像是遭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阴户洞穴里又爽又麻,跳蛋振动得过快,还带着点酸疼,比他以往尝过的任何性高潮还要折磨人。

&ldo;你这也太敏感了吧,跳蛋弄一弄就流了一裤子水,真吃了男人又粗又热的阴茎,岂不是会爽得潮吹失禁?&rdo;陆子瞻把频率调到最低档,摸了一手阴唇口吐出来的淫水,没想到岑缨捱过了开拓阴户的疼痛后,都不需要揉搓阴蒂就能轻易靠阴道高潮。一边嫌弃他太敏感,调教起来不持久;一边又忍不住想看他爽得意识全无,下身一阵接一阵喷尿失禁的模样。

思忖片刻,将他的皮带全解开了,裤子剥到脚踝处,拍打着岑缨雪白浑圆的屁股,逼他坐在盥洗台上,抬高腿,粉嫩油亮的阴户全部裸露出来朝着陆子瞻,方便他低下头舔舐吮吸。

岑缨前面的玉茎已经完全勃起了,除了被淫水打湿结成一络一络的阴毛,敏感桃红像个花苞似紧闭的肉穴几乎没有了阻挡,被陆子瞻的唇舌肆意侵占着,只觉得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阴道里有条灵活的小蛇在四处乱钻,时而昂扬起来,顶弄着他阴壁上方的皱褶,时而下陷,搔刮着他穴内蠕动的嫩肉。虽然没法进到深处,停留在阴道口附近也能掀起一股汹涌的高潮,和体内振动的跳蛋一块儿冲刷着他原本就迷离的意识,呻吟都发不出来,喘息都几乎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

陆子瞻吮吸够了他下体黏稠湿滑的淫液,嘴里尝到了一点微微的腥臊之气,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他不太喜欢。想到岑缨包里有盒酸甜的樱桃糖,忽然蔫坏的把岑缨裤子全扒了,内裤藏在外套口袋里,说:&ldo;我出去拿点东西,你不许把裤子穿起来,不然我回来就把你前面的处破了。&rdo;

将岑缨光溜溜的在刺眼灯光下放置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还趴门外偷听他在里面麻痒难耐地蹭着腿,皮带磕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发出脆响,却没有进一步的布料摩挲声,料想他是想穿不敢穿,怕陆子瞻真在公共洗手间里破他的处。

陆子瞻嫌恶他穿上衣服就拿乔的德行,但很喜欢他光着身体的时候异常知情识趣的性格,心一软就不再戏弄他了。推开门进去,见岑缨吓得一哆嗦,冷不丁&ldo;啊&rdo;地一声前面的肉棒就射出来白浊,温声细语的装好人道:&ldo;别害怕,是我,外面被我竖了正在维修的牌子,没人会进来的。&rdo;手指替他揩去射到雪白肚皮上的精液,又给他抹了把泪,才打开圆形的铁皮盒子,捻着一颗沾着霜花的糖往他下体塞,还说,岑缨你看,颜色多像你的阴蒂,都熟透了。

岑缨身心俱疲,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失魂落魄,吸着鼻子打哭嗝说:&ldo;你这个无耻的变态,你知道衣冠禽兽这个词形容谁最贴切吗?&rdo;他念书念得有点痴,骂人翻来覆去就是无耻、下流、变态,没别的戳人痛脚的污言秽语,陆子瞻听在耳朵里跟叫床时的情话一般,只会更加兴奋。

所以他只是笑眯眯的给岑缨亲手穿上裤子,调整了一下跳蛋开关摆放的位置,让它抵着岑缨的阴蒂,走路的时候也像个缓慢的振动棒似的挑逗着岑缨。然后像个没事人一般,洗了把脸,和岑缨一前一后分别出了洗手间。

他们两个人玩得太忘乎所以,一去好半天,酒桌上只剩下了残羹冷炙,服务员撤掉空盘子端上水果,大人们剔着牙胡天海地的吹牛,一个个意犹未尽,看样子等会儿还得续摊。岑缨年纪尚轻,无法理解这些时隔二十来年没见面的老同学们哪里有这么多话要说,年少时的记忆都模糊了,掰扯也掰扯不出个所以然,脸色难看得像生了急病似的,双手抱着肚子说:&ldo;妈,我人不太舒服,想回家。&rdo;

陆子瞻的妈妈不知何时换了座位,跟他母亲毗邻而坐,耳尖听到岑缨微有抱恙,又见他脸色煞白,冷汗直冒,确实情况不佳。当即扯着嗓门喊:&ldo;陆子瞻,过来!&rdo;将车钥匙从皮夹子上解下来,叮嘱陆子瞻说,&ldo;岑缨不太舒服,你赶紧送他去医院,我跟你刘阿姨还有事走不开。你路上开慢点,别借机欺负人家,回去后让他在我们家睡,反正你明天不上课,熬夜照顾一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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