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嵩阳道:&ldo;你自然也知道在那楼上的人是谁。&rdo;
李寻欢道:&ldo;是。&rdo;
郭嵩阳道:&ldo;我……我并不常来找她。&rdo;
李寻欢道:&ldo;哦?&rdo;
郭嵩阳道:&ldo;我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来找她。&rdo;
李寻欢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很了解他的心情,他也知道被人击败的滋味并不好受。
郭嵩阳道:&ldo;我也认得很多女人,但她却是最能令我愉快的一个。&rdo;
李寻欢沉默着,缓缓道:&ldo;你可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么?&rdo;
郭嵩阳喝了口酒,道:&ldo;我认得她已有很久了。&rdo;
李寻欢道:&ldo;她对你怎样?&rdo;
郭嵩阳笑了,道:&ldo;她会对我怎样?这种女人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只看那男人是不是有被她利用的价值。&rdo;
李寻欢道:&ldo;你也知道她在利用你?&rdo;
郭嵩阳又笑了,道:&ldo;我当然知道,但我却一点也不在意,因为我也在利用她。只要她能给我愉快,我付出代价又有何妨?&rdo;
李寻欢慢慢地点了点头,道:&ldo;这的确是很公平的交易,可是……你们的交易若是伤害到别人,你也不在意么?&rdo;
郭嵩阳道:&ldo;会伤害到谁?&rdo;
李寻欢道:&ldo;自然是爱她的人。&rdo;
郭嵩阳叹了口气,道:&ldo;我有时真不懂,女人为什么总是要伤害爱她的人?&rdo;
李寻欢笑了笑,道:&ldo;这也许是因为她只能伤害爱她的人,你若不爱她,怎么被她伤害?……你若不爱她,她无论做什么事,你根本都不会放在心上。&rdo;
郭嵩阳微笑道:&ldo;你对女人好像了解得很多。&rdo;
李寻欢道:&ldo;世上绝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真的了解女人,若有谁认为自己很了解女人,他吃的苦头一定比别人更大。&rdo;
郭嵩阳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道:&ldo;阿飞真的很爱她?&rdo;
李寻欢道:&ldo;是。&rdo;
郭嵩阳道:&ldo;我知道她是阿飞的朋友,也知道阿飞是你的朋友。&rdo;
李寻欢没有说话。
郭嵩阳道:&ldo;但我却不认得阿飞,也从未见到过他。&rdo;
李寻欢道:&ldo;你用不着解释,我并没有怪你。&rdo;
郭嵩阳又沉默了很久,才问道:&ldo;阿飞现在还和她在一起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