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生也不敢买,除了偶尔去一趟机甲训练场,花上十一二万熟悉一下现实中的手感外,他根本不敢有过多的奢求。
出于成本考虑,无论是现实还是虚拟世界,祝天生几乎没有用过出q9652以外的机甲。
祝天生是有点抠门的,虚拟世界中的机甲几个熟人要比现实中便宜无数倍,但是他还是舍不得花那个钱。所以他就只能在竞技场上使劲儿赚积分,然后用将他新手用的机甲一直续期。
他不是不想开其他型号的机甲,但是条件不允许。他们家的收益只能算是略有盈利,但是家里小孩多,他和巴布不得不为将来稍作打算。
祝天生虽然有向往高级机甲的梦,但是除了多在空间里转发一些抽奖信息外,他就只能在梦里想想了。
因为祝天生的非酋命,所以到目前为止,除了商家做活动开放的限时体验,他还真没摸过其他的机甲。
虽然这听着有点心酸,但好处也是有的。因为从小到大专一的接触,祝天生对q9652的每一处都十分了解,在修正场里也玩过了无数次。所以凭着这点微不足道的优势,他才有那么一点信心把他在脑海里预想过无数次的计划变成现实。
祝天生知道他这样做的弊端,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他都会招来更多的谩骂,但是唯一没想到的,就是闵予裘这个变数。
祝天生对闵予裘的了解,除了那双冰冷的眼睛,就再没有更多了。但是,和很多人不一样的是,祝天生从来不觉得闵予裘是个&ldo;机器人&rdo;。
因为闵予裘在比赛中很多次都有不少具有争议的杀戮行为,某些想要夺人眼球的小报一直在将闵予裘往&ldo;情感缺失&rdo;、&ldo;杀人如麻&rdo;、&ldo;虐杀成性&rdo;上靠。
这些言论虽然被专家们用数据辩驳得一无是处,但是在不少人的心中,还是隐隐有所认同的。闵予裘虽然不是那样的人,可他在比赛中的表现,实在是有些不像他这个年纪的心理。
祝天生没和闵予裘接触过,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并没有从闵予裘的眼睛里看到过负面的情绪,不管对谁。就凭着这一点,他不觉得闵予裘是一个反人类反社会的危险分子。
接下来的比赛,在每一次胜利之后,大家都十分紧张。
一个是不拿冠军对不起所有人的强大实力,一个是让人大跌眼镜的&ldo;好运&rdo;beta,随着比赛越来越激烈,祝天生和闵予裘相遇的几率就越大。
所有的人都清楚,只要祝天生和闵予裘遇上,他就只能告别上星赛。他的实力虽然一直不断地在增长,但是和闵予裘比起来,还是差得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绝大部分的人,对祝天生的感官很复杂,一开始,祝天生以一个beta的身份异军突起,引来了热度更引来了质疑和谩骂。
可在一场又一场的胜利中,笼罩在他身上的怀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感动。正因为他是一个beta,一个最普遍最平庸的beta,就那么突然地杀进了一堆优秀而稀少的alpha之中,就像是一道耀眼的光束,直冲人的眼睛,想忽略都很困难。
beta的权益法案一直在被修改着,在□□中,也都是alpha、beta、oga三者平等的。但是,现实中从来只有alpha拥有着绝对的发言权,oga拥有着极大的豁免权,而beta,人数最多的beta,他们是一群活得好似幽灵一般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天生:夸我了,嘿嘿
☆、第十七章
zf高层难有他们的身影,商界精英难有他们的身影,科研大佬可能的几率稍稍大了一些,但也只能当个不起眼的小数点后列……
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但那些状元,除了alpha看不上的,哪里还有轮到他们beta说话的份呢?
脑力领域都是alpha占绝对优势,更别说是武力领域了。beta的少将确实有,但beta的将军,目前还没有。
知道祝天生的出现让人看见了希望。
beta服从alpha,这好像是再简单不过的规则,但终于有了一天,那个可以撼动alpha绝对统治的人出现了。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个希望,但就是这么一个希望,唤醒了不少人心中蠢蠢欲动的期待。
以前的beta是从来不说希望的,beta比alpha弱,这是再正确不过的真理了。有人会对真理提出质疑吗?有人会忤逆真理吗?
再说,在alpha的统治下,有把beta不当人看,有大规模的虐待beta的事情出现吗?没有!通通没有!不仅没有这样的事情,每一个beta都能吃饱饭,最惨也不过只能吃饱饭罢了。
所以的人都不会饿死,所有的人都有能够受教育的几乎,差别只是在于质量。
beta不会被虐待,他们只是在被忽略。被alpha和oga忽略,同时,也被自己忽略。
为什么要推翻固有的阶层?为什么要推翻alpha?讨论这个问题,是很没意义的。祝天生从来没去想过这个问题,也没准备去想。
他不讨厌这个国家,相反,他很感激它。长阳养育了他,没克扣没迫害他,那些给他带来痛苦的不是这个国家。
所以,他想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只是给他们一家提供一个保护罩,给他们自己一个不那么被人歧视的社会地位。但祝天生在感激长阳的同时,也不觉得让它做出更好的改变有什么不好的。
说得自私一点,祝天生想让和他一样同样身为beta的弟弟妹妹变得更加自信,最起码,别不会因为自己是beta所以将自己看得很低、放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