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抓了一周人,想问问到底怎么一回事,愣是没抓着人。
等终于捱到周六,一下课,王宇去医院看林湘,周烈就跟猴子他们出去玩。
陈年没辙,只能先回家,回头看今晚晚点睡能不能蹲到人。
周烈直接领着一波人去吃饭,吃完饭直奔柳宁街。
盯着眼前的“雾”字灯牌,猴子几人眼神一起发了愣。
“不是烈哥,这怎么又要喝酒?”
这波人上回喝多头痛欲裂的在家躺了好几天,这会儿瞧着这灯牌心里都有阴影了。
周烈埋头走进去:“你们可以少喝点。”
说是少喝点,让周烈一个人干喝也不是事。
而且这气氛一到位,想不喝都难。
几人已经找了游戏来阻止周烈喝多,但效果不甚明显,最后的结果,依旧是趴了一桌。
只不过趴到的没那么早,稍微晚了一点。
在意识彻底消失前的最后一秒,猴子还勉强保存了点理智,稀里糊涂的给陈年去了电话。
陈年坐家里头一回心神不宁的学习,人没等回来,倒先等到了电话。
猴子喊他去接人,还是上回那地儿。
已经是将近凌晨,陈年扯了件外套出门,熟门熟路的到了柳宁街,又熟门熟路的找进去。
跟上回一样,先把那几个醉鬼送走,又把周烈弄上车,这回周烈可能断片的比上回还彻底,一路上一点妖没作。
陈年跟还在等人回来的梁芝打了声招呼,把周烈弄进了房间,往床上一放,然后折身去了洗手间。
出来时手里拿个湿毛巾,给周烈擦脸。
胡乱擦了几下,正准备再稍微擦两下脖颈四周,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周烈蹙着眉,稀里糊涂的睁开眼看着他,不知是醒是梦,嘴里嘟囔出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也不等陈年回答,声音哑着,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妈的在梦里你都要在我眼前晃。”
陈年给他这两句醉话差点气笑,挣开,也不理他,继续擦。
下一秒,周烈却跟不满他不接应似的,抬手扯住他衣领。
陈年没料到他会有这么一下,直接被周烈扯到脸贴着脸,酒气扑了一脸。
还未回神,就又听周烈开了口:“上回我在这里说的话你没听清?我让你滚。”
已经过了一点,陈年把人从酒吧生拉硬扯回来,又伺候着擦脸,这会儿困的实在是没精力跟一个醉鬼闹腾,伸手拂开周烈的手:“别烦,别闹腾,赶紧睡,有什么明天说。”
“说什么?我跟你没什么好说。”
陈年又把他脖颈连着胸口一小片胡乱擦了两下:“那就不说。”
三下五除二擦完,起身,准备睡觉。
身体还没站直,周烈又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莫名其妙的将他整个人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