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长烨创作的,这是大家都很清楚的事实,有什么问题嘛?不用去管它。&rdo;当时我就在讨论会
现场,不知道该说什么,听完金日成的话,我觉得至少在语言上,金日成是个宽宏大量的人。
从这件事也能看出来,金正日与金日成相比,包容的度量要小一些。我从不认为自己有多么
聪明,事实上与同僚和学生们相互探讨的过程中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我所坚信的是自己的
发现对哲学发展肯定有历史价值,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贪功据为己有。事实上,我也清楚,
如果不是金日成同志安排我进行哲学研究,我根本不可能有所建树。所以那些以金日成和金
正日的名义写的文章,我从不认为就该是属于我的。在理论上,我没有和他们辩驳的必要,
他们也不可能将我的思想完全照搬拿过去。我相信,即使我没有发现这些,将来也会有人发
现。所以对于某一个理论一定要注上谁的名字,我认为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我记不清是1980
年还是1981年了,有一天宣传部副部长说受金正日指示来找我,让我在干部面前朗读以金正
日的名义发表的那些文章。那个会议是为了纪念金正日作品出版而举办的。读着读着我发现,
文章的写作日期是1974年4月,内容是&ldo;主体的唯物论&rdo;,&ldo;主体的辩证法&rdo;。我没有争辩,
但是我很清楚,金正日掌握权力就是在1974年。类似的事情常有发生,我们选择恰当的文章,
注上恰当的写作日期,署上金日成或金正日的名字发表出来。但是,像这样肆无忌惮的造假,
我心里还是很愤愤。我并没在表情上表现出我的态度,也没有人问我的意见。只是文章发表
后反对派又有了新的哲学原理依据。那之后,我再写文章,避免使用&ldo;主体唯物论和主体辩
证法&rdo;,改成了&ldo;以人为中心的唯物论和以人为中心的辩证法&lso;。猜到他们会在用词上挑拨是
非,我故意避开了。小的是非不断,但是始终没逢大难。就这样到了1980年代,我也六十
岁了。主题思想宣传工作进行的很顺利,来平壤的外国访客不断,学者们到来后,除了开讨
论会,还会游览朝鲜名胜。通常对于重要的客人,金日成都会亲自接见,并举行宴会。我也
有机会与很多海外著名学者交流。并且有机会读到他们带来和推荐的书。
有机会去国外,拓宽了我的视野,也增长了我的信心。这一时期我的家庭生活也很幸福、
快乐。大女儿和二女儿学习都不错,三女儿的大学入学考试已无需担心,儿子也很优秀。与
我不同,儿子很喜欢社交,爱热闹。与张成泽夫妇的关系依旧很好,偶尔有一些小的事端也
不至于影响到金正日对我的信任。
1983年10月9日,仰光大爆炸;南北关系陷入僵局,北朝鲜也一度停止了叫嚣。但是
在北朝鲜权力层内部,对这一事件的态度完全不同,大爆炸被称作对韩国的重大胜利,接下
来北朝鲜权力层人事发生了一些变动。国际书记金永南转任外交部长兼副总理,前外交部长
許耽()被提升为书记,兼任负责对韩事务的统一宣传部长。国际书记由原来的副部长金
容淳(…)担任。不过,金永南并不喜欢新职位,许耽的夫人也不喜欢丈夫升为国际书记,
并且对让自己的丈夫主管对韩事务表示不满。当时国际部是仅次于组织部和宣传部的朝鲜第
三大权力机构。这三个部门的副部长都住在党中央领导所在的区域内,由护卫局派员保卫,
一人一台专车(其它部两人一台),医院也是平壤条件最好的一家。在国际部,金敬姬(…,
金正日妹妹)是科长,金容淳(…)是副部长,金容淳(…)和金敬姬(…)关系很好,
后来取代了金永南。许耽的夫人金正淑(…)并不喜欢自己的丈夫担任国际书记,在统一
之日遥遥无期的情况下,主管对南关系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所以,他对金容淳很有意见。不
过金容淳(…)和金敬姬(…)关系很好,她奈何不得。楊亨燮(…)也不能让金正日
满意,许耽()很精明,很能讨金正日欢喜。金正淑(…)欲望很强烈,嫉妒心也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