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廉想说,你这是前堵后追,要是我,我也不敢提。
冯映汐才不管这些呢,和他商量:“抛开这些不谈,我也不是这种就这一点小事就放的人,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想搞死一支股票。”
周思廉立刻说:“不行。”
你现在这样,完全不像你说这样,而且很不理智,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冯映汐其实真的没有表现的这么生气,她现在的怒气都浮于表面。她其实已经不在意这件事本身了,说白了这件事情的脾气已经过去了。
但是她很不爽,这件事情闹到现在,她心情低落了几天很不划算,所以很想大赚一笔,尤其是那种冒险式的大赚一笔。
“你听我说完。”,冯映汐很耐心说服周思廉。
周思廉简直心猝:“你可怜可怜我吧。”
“不行,赚钱的事我不可能体恤你的。周家和澳门的娱乐公司已经高调开市,他们引进黑石资本的投资,想做一体式酒店赌场娱乐业,这件事情呢,本身是没有问任何问题的。但是你猜我查到什么了?澳门方家的赌牌来路不正。准确说,他们没有合法赌牌。我需要一个海外账户……”
她说到一半,突然笑起来,看得周思廉心惊肉跳。
“你又怎么了?我们手里的流动资金可是有限的,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钱。你要是非要赌,也要等我回港把房子抵押出去。”
“你的房子全部抵押出去,也不够,我准备先借一笔……”,她说到一半突然精神一振,彻底开心起来。
冲他说:“不用抵押了,我有个捷径。虽然有点不要脸。但是,谁让我好命呢。”
周思廉就操心死了。
“那你讲讲怎么个命好法?”
“咳,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是一个私生女,但是我妈妈有个很了不得的哥哥。”
“朱明耀?”,周思廉迟疑着确认。
冯映汐眼睛亮亮的,摇摇头:“不不不,我妈妈,是一位叫何文静的女士。”
周思廉惊讶极了:“你什么时候找到你妈妈了?”
冯映汐摇头:“我并没有找到我妈妈。准确说是我的舅舅找到了我。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这位舅舅非常了不得,人称龚先生……”
“谁?”,周思廉突然大喊,不可思议看着她。
她眼睛里都是笑意,冲周思廉狡黠一笑:“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好命?”
周思廉:“你这段时间究竟都干了些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成了龚先生的外甥?他什么时候找你了?那可是个狠角色,你没去东南亚赌过,没听说过他很正常。”
她和周思廉分析:“我对他的名声也略有耳闻,我这个舅舅呢,暂且不说我们之间亲情没多少,但是只要我愿意分利益,瓜分澳门方家的资产,他肯定是愿意的,大家都是生意人嘛,对不对?我只要赚一笔就可以了,剩下的都归他。只要利益足够大,没人能拒绝我的提议,何况进股市的钱是我自己的,他不需要花费一分钱,就能坐收渔翁之利。有我这样的外甥,都孝顺到这个程度了,他也不能不表示,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