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是老树下的一口枯井。
四周都是杂草乱石,隐蔽的很。
前面是一个古老陈旧的破祠堂,供奉了不少的牌位,还有一个老人在门口坐着。
老人看见聂冰以后,微微点头。
聂冰沉声道:“照顾好他……不,不要搭理他,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是,老朽明白的。”
聂冰点点头,抱着月辰进入祠堂后面的房间。
这祠堂的外面破旧不堪,后面的房间,居然是精美舒适的雅室,被褥柔软,明窗净几,吃穿度用皆精良。
聂冰把月辰放在床ヘ上,帮他脱下了外袍和靴子,取了一床新的被子。
月辰的脚很漂亮,脚心粉红,脚趾莹白,不像是大老爷们的粗野,也不比女人的娇ヘ嫩小巧,而是特殊的白ヘ皙柔美,弧线漂亮,用手仔细去摸的话,就能感受到那种习武之人才有的薄茧。
聂冰捏着他的脚腕,轻抚了几下,帮他换了一双轻柔干净的绸袜,还塞了个汤捂子为他暖着,帮他盖好了被子。
随后,聂冰打了一壶热水进来,泡茶。
——把随身携带的软筋散,全部都加了进去,轻轻地摇晃一下,扶着月辰的头,设法喂给他喝。
月辰昏昏沉沉的,口干舌燥,完全不知道那是毒ヘ药。
临走的时候,聂冰还准备了月辰的换洗衣服,以及沐浴更衣等日常所需的东西……最后,从外面锁好了门窗,再三叮嘱这儿的看门人。
月辰睡了三个时辰,下午才模模糊糊的醒来。
他一睁眼就看见了陌生的床褥,马上就翻身爬了起来,却是手脚发软,险些跌倒。
“聂冰!”
月辰怒骂聂冰,想把他给喊出来,外面却是没有半点声音。
月辰推了推门窗,打不开。
他生气的锤了锤门框道:“开门,老子饿了!”
身体无力,内息不继。
该死的聂冰,居然给他吃了化功散!
月辰眼底蛰伏着杀气,语气柔软的请人开门,他后悔自己的冲动行事,反复默念着‘谋而后动’几个字……
外面有个苍老的声音道:“公子看看偏房,那儿放着食物,还温热呢。”
“我不想吃了,我要洗澡沐浴出恭!”
“偏房的屏风后面,可以洗澡沐浴出恭,公子需要的换洗衣服也都在那边。”
月辰道:“你是聂冰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