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辞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略显紧张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才深吸口气,推着萧九恒往里走。
办公室并不宽敞,左右两侧摆着架子,放满各种各样的酒。
一张实木桌后,弥斯酒吧老板黄涂力扯着领带呼气,整张脸呈现不正常的坨红,哈出的气带有浓厚酒味。
喝大了,亦或者,磕爽了。
萧九恒不动声色地侧眸跟虞辞对视一眼,转动手表,开启磁场干扰。
瞬间,整个三楼的监控录像被调换成准备好的画面。
经理见黄涂力没说话,便贴心关好门。
办公室顿时仅剩三人,谁都没开口,一片沉寂。
萧九恒试探着往前走两步。
忽然,侧前方响起滴滴两声警报。
头顶天花板向四方打开,以他为原点,四面降下厚重的铁墙,刹那间形成一个封闭笼子将他困进去!
而上头到底的黄涂力掀开半阖的眼睛,满是酒气的哼道:“你要的人我已经抓到了,什么时候把钱给我?”
“你确定?”
悦耳动听的女声悄然响在耳侧。
黄涂力陡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不是困进笼子里了吗?!”
刚才进屋时,他瞧得真真切切,两人从头到尾都贴的很紧。
怎么她没被困?
虞辞轻轻松松地撑着木桌往上一坐,似乎压到什么东西,硌得慌,三两下给翻出来。
搁灯底下看,原来是个药瓶。
包装简陋到极点,只吝啬的贴着张写着“x”的贴纸。
萧九恒卖给弥斯的药。
虞辞一脚踩住黄涂力肩膀把人踩得倒进椅子里,迅速从大腿内侧抽出手枪在照着墙角扣动扳机。
沉闷枪声里,电流损坏的声音相当明显。
最后一个监控被毁掉,藏在暗处的人终于忍不住露面。
黑衣黑裤,脸有手术缝针后蜈蚣似的疤痕,赫然就是刚才在楼下送她酒的男人。
“别来无恙,”男人嗓子早年受过伤,嘶哑无比:“虞美人。”
明明很好听的名字,经他口叫出,怎么听怎么别扭。
虞辞很直接的揉了揉耳朵,“我不是说过别喊我名字,难听死了。”
唐子:“”
好,很好。
几年没见,她还是这理直气壮的狗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