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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很多。&rdo;特瑞蒙特回答，&ldo;她们从别的州来，待上一段时间，要么死去，要么转移到亚特兰大城。&rdo;特瑞蒙特摊开双手，&ldo;哇，缪斯，你真了不起。或许我现在该离开了。&rdo;

他咯咯地笑起来。缪斯没笑。

缪斯又取出更多照片挂了起来：&ldo;看看受害者的手臂。&rdo;

&ldo;看到了。又怎样呢?&rdo;

&ldo;没有针眼，一个也没有。毒理检查结果显示，她体内没有违禁药物。所以，弗兰克，请再告诉我：有多少在第五大道的白人妓女不是瘾君子?&rdo;

这个问题把他噎住了。

&ldo;她营养状况很好。&rdo;缪斯继续道，&ldo;在今天，这能说明一点问题，但意义不大。许多妓女营养都不错。她身上没有早于此次的淤伤或骨折。这对一个在该区域卖淫的女人而言，也不正常。对于她的牙齿检查，我们了解得还不多，因为她的大部分牙齿都被敲掉了‐‐剩下的也受到了特意的处理。不过看看这个。&rdo;

她将另一张大照片钉在公告板上。

&ldo;鞋子?&rdo;特瑞蒙特道。

&ldo;太聪明了，弗兰克。&rdo;

科普瞥了她一眼，暗示她不要挖苦特瑞蒙特。

&ldo;这是妓女喜欢的鞋子。&rdo;特瑞蒙特继续说，&ldo;细跟鞋，勾引男人的舞鞋。瞧瞧你穿的那些难看的鞋子吧，缪斯。你穿过那样的高跟鞋吗?&rdo;

&ldo;没有，我没穿过，弗兰克。你呢?&rdo;

屋子里发出了轻笑。科普摇着头。

&ldo;你到底要我们看什么?&rdo;特瑞蒙特问，&ldo;这鞋子正是妓女喜欢的。&rdo;

&ldo;看看鞋底。&rdo;

她拿起一支铅笔示意。

&ldo;我该看到什么?&rdo;

&ldo;什么也没有。这正是我要说的。没有磨痕。一点也没有。&rdo;

&ldo;所以说是双新鞋。&rdo;

&ldo;太新了。我放大了照片。&rdo;她边说边展示出另一张照片，&ldo;一丝划痕都没有。没人穿着它们走过路。一次都没穿过。&rdo;

房间里安静下来。

&ldo;所以呢?&rdo;

&ldo;你的反应很棒，弗兰克。&rdo;

&ldo;见你的鬼吧，缪斯，这不能说明‐‐&rdo;

&ldo;另外，她的身上也没有沾染精液。&rdo;

&ldo;又怎样?也许这是她那个晚上的第一笔生意。&rdo;

&ldo;也许吧。你还得好好查查她晒得黝黑的肤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