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用枪抵着脑袋的样子。
这是抓犯人不成,反变人质了吧?
“阿斯匹林呢,您还要吗,这儿有位叫张虎的同志说他有药!“警卫追着说。
付东兵都要叫儿子给气死了:“没看见人都出来了吗,还要什么阿斯匹林,我就死这儿算了。”
但是,事实是付东兵想的那样吗,远远不是。
有人一阵惊呼,因为付敞亮的手里拿着一把老式盒子炮,抵着一个人的脑袋。
显然,他治服了一个罪犯。
紧接着,再出来一个人,大家又是一阵惊呼,因为,这显然还是一个罪犯,高举着双手。
耿卫国看见从里面出来俩,全高举着手,兴奋的说:“后面肯定是贺译民,这个同志胆大心细,而且对地道极为熟悉……”
又一个高举着双手的罪犯,这已经是三个了,后面还有一个,加起来,整整四个罪犯,给贺译民的枪顶着,从防空洞的位置钻了出来。
外面不说机枪大炮吧,也算得上火线重重,几个犯罪分子一出来,等着他们的当然是正义的制裁。
但是付东兵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啊。
同样的围歼,同样是他不争气的儿子,人家跟贺译民打配合怎么就打的天衣无缝,两个打四个,一锅子给端了呢?
难道他这儿子,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没出息?
这时候还等啥,贺译民要走,付敞亮也要走,毕竟贺译民是真的要回家休息了,要不然非熬猝死了不可,付敞亮已经递了辞职书,也不是公安上的人啦。
付东兵当然啥也不说,立刻也跟着儿子了。
他非得弄清楚,在地道里,贺译民和付敞亮俩到底是怎么打配合的。为什么,当初他儿子付平死了,但是贺译民和付敞亮俩,却能那么默契的,完成任务呢。
家里头,提心吊胆,陈月牙坐在炉火旁,搓着双手等着。
不一会儿,超生等不到稀奇,下来闹妈妈了:“妈妈,我饿肚肚啦!”
“那行,妈先给你盛碗饭,泡点汤吃,好不好?”
“好!”超生是真饿坏了,而且,要是爸爸有什么危险,她会有预感的,毕竟她的是个有灵力的小人参嘛,就在刚才,她已经有预感爸爸抓到犯人啦。
“妈妈,我的动物园明天会有人来看吗?”超生吃饭的时候,已经困的上下眼皮都要瞌到一块儿了。
陈月牙想了很久,说:“估计没人看。”
“为啥呢妈妈,小松鼠特别好玩呀,它特别会装死哟,看装死我还想另收费呢。”超生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