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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我来过。在卡梅尔都能看到火光。&rdo;

&ldo;我们知道油罐是空的。至少差不多是空的。不过我们都吓坏了。到处都是电线。电这玩意儿总让人感到毛骨悚然。&rdo;

&ldo;所以你就关上了店门?&rdo;

&ldo;是啊。本来我就准备早点离开的。不知道公路还要封闭多久。公路对面有座发电厂失火了，附近的海水也黏乎乎的，不会有多少游客会对这里感兴趣。&rdo;

&ldo;我想也是。请问一下，你为什么关心他们的去向?&rdo;

&ldo;哦，他难道不是个危险分子吗?我希望他能尽快被捉拿归案。&rdo;

&ldo;但你说的是&lso;他们&rso;。你怎么会知道他们不止一个人?&rdo;

女人停顿了一下，然后说：&ldo;我‐‐&rdo;

丹斯微笑着盯住她看，目光却非常坚定：&ldo;你说过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你是在听到警笛声之后才向外看的。&rdo;

&ldo;我想我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就在外面听来的。&rdo;

我想……

这是抵赖的表现方式。这个女人在潜意识中认为自己只是给出了一种意见，而不是欺骗性的陈述。

&ldo;谁告诉你的?&rdo;丹斯继续问。

&ldo;我不认识他们。&rdo;

&ldo;男人还是女人?&rdo;

她又停顿了一下。&ldo;一个女孩，或者应该是女人。从别的州过来的。&rdo;她扭开了头，同时用手揉着鼻子‐‐这是厌恶和抵赖情绪的综合表现。

&ldo;你的车在哪儿?&rdo;丹斯问。

&ldo;我的‐‐&rdo;

在表意学分析中，眼神起到的作用令人捉摸不定。有些审讯官认为如果审讯对象在你的注视下看向左侧，那么这就表明他在说谎。丹斯知道这只是警察之间流传的一则老故事;视线的转移‐‐它不同于为躲避审讯官而转动身体或脸的动作‐‐与欺骗行为之间并没有关联;视线的方向非常容易控制。

不过眼神还是很有揭示作用的。

当丹斯和这女人交谈时，她注意到对方经常看着停车场上的某个特定位置。这个女人每次这样看的时候，她都会表现出惯有的压力特征：转移身体重心，紧握手指。丹斯明白了：佩尔偷走了她的车，并警告她，如果她走漏风声，他或者另一个可怕的同伙就会杀死她的全家。这就像佩尔之前曾对环球快递公司的那名司机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