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知道,连骁说出这句话,就说明他真的不愿再回来了。
祁盛也眼眶发热,缓缓掀了掀眼皮,与连骁的目光碰上,耳中落入他的声音,“小祁,我不期待我们再以这种方式见面,我希望桢州市能一直风平浪静。”
“有机会我们一定来看您。”祁盛笑了,轻声应道。
回到北城市以后,大概休息了一上午,大约十点钟的时候,特案队这边又被派了一个案子,十二点飞南淮市。
这次有时间聚餐又空闲了一上午,路鹤鸣这次倒是没有抱怨什么,直接问道:“这案子什么情况啊?”
祁盛垂眸看了眼消息,说道:“这个案子的具体内容还没发来,情况还不了解,据说是4月1日到4月3日,南淮市连发三起杀人案,第一名死者被剥掉脸皮,第二名死者被刨开肚子取走内脏,第三名死者被电锯砍断双脚,三人互相认识,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路鹤鸣双臂举起来拉伸了一下,长舒一口气说道:“得,点个外卖,吃完饭出发。”
大家纷纷开始忙碌准备起来,直奔机场。
南淮市是著名的鱼米之乡,如同一副清丽淡雅的水墨画,永远缠绵着浓稠而又疏浅的烟雨,沿水的古城木架构民居白墙灰瓦、雕刻细密,为这里添了几分古典气息。
在现代化的浪潮下,南淮市发展迅速,称为一大经济强市,城镇化相当发达,在古城之外,高楼大厦耸立云霄,陆路交通四通八达。
四月初的南淮市温暖极了,抵达时恰巧下起雨,细细密密的雨丝随风欹斜,如丝如缕,朦胧了远处的景物,温润地落在身上,很快便消失不见。
路鹤鸣双臂交叠放在后脑,懒洋洋地开口问道:“我记得星桥是南安省这块出生的?是不是还是比较熟悉的?”
宋星桥微微一笑,说道:“是南淮市隔壁南桥市出生的,我名字里这个‘桥’就是因为出生在南桥市,不过很小就举家迁去北城市了。南淮市我也不太熟。”
大家闲聊了两句,便找到了前来接应的人。
这次来接应的是一名老刑警老张,之前特案队来南淮市办案子就是他接应的,见是熟人,大家也稍稍放松了点。
“张哥,好久不见了,您这些月怎么样啊?”宋星桥笑着弯了弯眼眸,轻声问道。
“哪有很久,咱去年十二月份就见过。这南淮市真是不太安宁啊。”老张也笑了,随即微微叹了口气。
路鹤鸣也随之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开口问道:“这案子到底什么情况啊?”
“你们应该有了解一点,死三个人是发小,我们南淮市刑侦二队负责这个案子,凶手每次的作案手法都不一样,且没有留下线索,我们从监控入手,走了很多次现场,查了人物关系网,案子查到现在,几乎是毫无进展。”老张脸色稍微变了变,语气里显得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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