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还在想,要不要让警察过来再查一下。
花槐的追踪符有了消息,桂花在那只黄鼠狼妖身上拍了好几张符,现在一张符回来报信了。
花槐给各位教授请了个假,出门抓小偷去了。外婆知道几分,叮嘱了一句,&ldo;一切小心!&rdo;
距离有些远,花槐打的都走了一个多小时,都到了荒僻的乡下了,接下去的路,出租车司机都不好走了。
司机是个大叔,很关切道&ldo;小姑娘,前面是黄家村,都拆迁了。村子里早就没人了,所以这路也就没修。我这车是过不去的。你女孩子家家去那种地方干嘛,早些回家吧。我带你回去,不多收你钱。&rdo;
花槐抿嘴一笑&ldo;谢谢你大叔,我就是来看看,采风画画。&rdo;
司机就不多说什么了,临走还给花槐一张名片,&ldo;这里偏僻,不好叫车,你回来要是没车,打我电话,我来接你。&rdo;
花槐接过名片,又是一笑,&ldo;谢谢。哦,对了,大叔,给你说个事,我看大叔是个热心人,不过你要是遇着人家吵架,千万别上去劝啊。记住了!&rdo;
司机大叔笑笑,也没当回事,开车走了。
出租车拉客有些是在城里转悠,有些就是定点趴窝,送好了花槐司机大叔一看这里离火车站不远,就决定去那里试一下,也不去门口,就在附近转转,毕竟出租车也有地盘划分。
拉了几趟短途的,司机大叔找了个小饭店吃午饭,一碗面还没吃完呢,就听见门口吵吵闹闹的,抬头一看是一个男的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在拳打脚踢。
男人打女人,看到的人肯定都会谴责男的,可是这男的人高马大,胳膊上还有纹身,一看就气势汹汹,路人就是有心劝架,也怕被殃及池鱼,都在一边指指戳戳,或者隔着远些喊一句别打了。上前拉架的没有人。
司机大叔身材魁梧,他想去拉开两人,小饭店的老板娘道&ldo;人家是两夫妻,经常吵架打架,别去管。&rdo;
司机大叔道&ldo;打老婆的男人是怂包,看见了怎么能不管。&rdo;说着放下筷子就要站起来。
老板娘劝阻了一句,奈何人家不听她也没办法,只能撇撇嘴。
司机大叔刚走了两步,花槐的话忽然闪过脑海,咦,这个小姑娘怎么会知道今天有人会在他面前打架呢?
想到了花槐的话,司机大叔的脚步就没这么急切,但他还是走了过去,挤在围观的人中,他听到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ldo;作孽啊,这夫妻俩见天吵架,女的也不是东西,天天打牌,孩子也不管,家务也不做,男人脾气又爆,喜欢喝酒,反正有事没事就拎拳头打人,可惜了孩子哦。&rdo;
居然还有这个内情,司机大叔插嘴道&ldo;那也不能看着把人打死吧?&rdo;
老太太道&ldo;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以前有人劝过,还报过警,你知道怎么样,那女的反过来护着老公,说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旁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现在你看看这里谁还去劝。&rdo;
司机大叔更加不想上前了,这时候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蹦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塑料椅子,照着男人的头就打下去,&ldo;让你打我姐!&rdo;
纹身男晃了晃脑袋,额头上开始淌血,女的发疯一样转身捶打年轻男人,&ldo;要你管个屁啊,你居然打你姐夫!我打死你个小畜生!&rdo;
这一出戏让司机目瞪口呆,辛亏自己没上去,要不然可就倒了大霉了!
可事情还没算完,挨打的纹身男双眼通红,他一把扯过女人往地上狠狠一推,接着对着年轻男人一脚踹过去,把他从路边踹到了街心。
这时一辆转弯的汽车开过来,年轻男人正好倒地,处在司机的盲区里,汽车就从年轻男人的腿上轧了过去,顿时惨叫声连连。
出了车祸,围观的人乱了起来,报警的报警,查看的查看,女人尖声惊叫,像一只被抓着喉咙的尖叫鸡,纹身男还有些迷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司机大叔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他此刻是满心的后怕,这次要不是那个小姑娘提醒一句,现在自己的下场不知道是哪个,看样子热心人也得看清形势才能当啊!
现在来说花槐,她下了车举步就往荒废了的黄家村走去,口袋里的跟踪符蹦出来,在前面带领她。
荒废的村子杂草丛生,残垣断壁,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霉味。可是越往村子中心走去,四周似乎整洁了很多,好像有人在这里清理过一样。
前面有栋相对完整些的房子,屋檐下居然还晾着几件衣服,一口井边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有人打过水。
花槐走近一看,发现狭窄的窗台上有一个洗的干干净净的玻璃瓶,仔细一瞧,上面还有鱼子酱的标签,透过玻璃往里看,屋子里家具不多,倒也弄得清清爽爽,墙上还贴了一幅画,再仔细一看,是火腿外包装。
第二十七章
花槐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半点动静。等了一会儿,她不耐烦了,&ldo;黄鼠狼,我都找了过来,你躲躲闪闪有什么意思,好好出来说话,要不然我可不客气了!&rdo;
这句话说完,花槐按了个诀,刷刷甩出了一把雷符,这方被隔绝的小天地里顿时雷声阵阵。这回有动静了,门小心翼翼的打开,一个个子矮小,目测只有一米六的小个子男人露了半张脸,怯生生道&ldo;你,你是谁,你找我干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