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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可是，店员没看到青柳先生的同行者，这点很难证明啊。&rdo;

&ldo;是吗？要证明某人没出现在某地方，不是有个老方法？我们一向都这么干。&rdo;

&ldo;老方法？&rdo;松宫思索片刻，应道：&ldo;你是指&lso;不在场证明&rso;？&rdo;

&ldo;没错。&rdo;加贺点点头，&ldo;假使八岛冬树并未进咖啡店，那么，离开&lso;stockhoe&rso;到案发之间，约莫两小时的空档，他去哪里、做些甚么，就是我要调查的。&rdo;

&ldo;你要怎么查起？&rdo;

加贺没回答，扔下一句&ldo;傍晚见&rdo;便大步离开，松宫甚至来不及出声喊住他。

23

悠人走进辅导室，导师真田见他进来，强光炫目般连眨数次眼，指着对面的椅子说：&ldo;坐吧。&rdo;

于是，悠人拉开椅子坐下。

&ldo;最近如何？心情有没有平静点？&rdo;真田问。

悠人偏着头，&ldo;案子侦破前，暂时没办法恢复平静吧。&rdo;

&ldo;也是……&rdo;真田叹口气，目光落在手边的资料上。&ldo;现下你可能没心思想那么远，但关于毕业后的出路，老师必须和每位同学谈过，所以还是找你来。尽量回答就好，让老师知道你目前的志向。&rdo;

&ldo;嗯。&rdo;悠人回道。

&ldo;先谈最基本的。刚升三年级的那次毕业出路辅导，你说想继续读大学，这个志向依然没变吧？&rdo;真田望着资料问。

悠人没立刻答复。不，其实是答不上来。

真田抬起头，&ldo;怎么？不是吗？&rdo;

悠人呼出胸口郁积的气，应道：&ldo;我还在犹豫。&rdo;

&ldo;犹豫？&rdo;

&ldo;因为……呃……&rdo;悠人垂下脸。

&ldo;钱的问题吗？&rdo;

&ldo;那也是原因之一。&rdo;

&ldo;&lso;也是&rso;？还有其它原因吗？&rdo;

悠人沉默不语，眼下甚么都不能说。

&ldo;青柳，先抬起头。&rdo;

悠人依言抬头，目光却依旧低垂。

&ldo;老师明白你的心情。父亲遇到那种事，你一定很担心家里的状况。升大学需要钱，而且金额不小，所以你考虑去工作贴补家用，是吗？&rdo;

真田的揣测与悠人的想法天差地远，但悠人姑且回道：&ldo;嗯，大概是那样。&rdo;

真田点点头，&ldo;果然。你能这么想，非常了不起。要是你坚持走这条路，老师会尽力帮忙。可是，那不容易喔，只有高中学历很难找到工作。老师每年都负责协助几名同学就业，外头的状况却一年比一年严苛。你若有心担起养家的责任，至少读到大学毕业吧，不然念专门学校也行。&rdo;

听不懂真田在讲甚么。悠人压根没考虑过找工作，升不升大学也无所谓，重要的是现在。悠人只想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ldo;你有没有亲戚能援助呢？&rdo;或许是悠人一直没吭声，真田讲起筹钱的事，&ldo;不过，你父亲职位那么高，或许有留下一些存款？&rdo;

&ldo;这个……我不太清楚。&rdo;

&ldo;你和母亲讨论过毕业后的出路吗？&rdo;

&ldo;案件发生后就没再提起。&rdo;

&ldo;这样啊。&rdo;真田双手交握放上桌面，&ldo;找个时间跟母亲谈谈吧。虽然是我的猜测，不过母亲肯定希望你继续升学。钱的问题，可以申请奖学金之类的，总有办法。先跟母亲好好商量，明白吗？&rdo;

&ldo;嗯。&rdo;

悠人回到教室。虽然已放学，教室里仍有几个男同学，杉野是其中之一。他们看见悠人，纷纷拿起书包离开，只有杉野留下。

&ldo;你不和他们一块走，没关系吗？&rdo;悠人问，&ldo;跟我待在一起不太好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