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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她是用剃刀还是甚么割腕的？&rdo;加贺问。

&ldo;是美工刀，就扔在地上。她割了好几刀，手腕伤痕累累。&rdo;

&ldo;发现时，令千金有意识吗？&rdo;

&ldo;有是有，可是不管怎么问，她都没应声，只是一直哭。&rdo;

&ldo;去医院接受治疗后，妳们谈过吗？&rdo;

史子虚弱地摇头，&ldo;你们来之前，我一直在房里陪她，但没能讲上话。&rdo;

&ldo;您晓得她割腕的动机吗？&rdo;

史子叹口气，&ldo;实际情形我不清楚，不过，因为父亲的事，她似乎被同学讲得很难听，这阵子回到家就关在房里。&rdo;

和室传出&ldo;碰&rdo;的一声，悠人用力搥榻榻米一拳。&ldo;蠢毙了，闹甚么自杀！这样不就等于承认老爸干了坏事嘛。&rdo;

松宫瞪着悠人，&ldo;这么说不太好吧，多少体谅一下妹妹的心情。&rdo;

&ldo;我很清楚她的感受，因为我也遭到相同的对待。&rdo;

悠人倏地起身，走过松宫与加贺面前，离开客厅。

待冲上楼的脚步声消失，加贺问史子：&ldo;从昨天到今天早晨，府上发生过甚么事吗？&rdo;

&ldo;都很平常啊……&rdo;

&ldo;你们是不是在网络或电视上，看到案子的后续报导？&rdo;

史子摇头，&ldo;我们尽量不去接触那些。&rdo;

&ldo;或者，有谁来拜访吗？&rdo;

&ldo;没有。所以我才觉得，一定是昨天同学对遥香乱讲话。&rdo;

加贺默默点头。松宫在一旁听着，不明白加贺为何这么问。依史子描述的状况，及昨天遥香的模样看来，她会割腕并不意外，毕竟是心思敏感的年纪。

离开青柳家后，松宫忍不住问加贺，但加贺仅回句：&ldo;只是想确认一下。&rdo;

松宫打电话向石垣报告。一听遥香情况不严重，石垣似乎松口气。

&ldo;幸好没事。要是被害人家属自杀成功，媒体肯定会大炒特炒。&rdo;

&ldo;当事人在休息，交给家人照顾应该没问题。我们马上回署里。&rdo;

&ldo;不用赶回来。你们重新确认案发当天被害人的行踪，整理一下。&rdo;

&ldo;……被害人的行踪吗？&rdo;

&ldo;简单地讲，我需要被害人当天巡访参拜七褔神的证据。今早的会议也提过，若八岛和被害人没约定碰面，就是在路上偶遇。八岛出现在江户桥一带的原因已查明，只差被害人的部份。&rdo;

&ldo;原来如此。&rdo;

&ldo;你们不是最了解被害人的行踪？拜托喽。&rdo;

&ldo;好。&rdo;

结束通话后，松宫转告石垣的指示，加贺却难以释怀地偏着头说：&ldo;在路上偶遇……唉，也不无可能。&rdo;

&ldo;不知上头打算怎么解释刀子的问题？目前的假设不太合理啊。&rdo;

&ldo;大概想硬编个理由带过。总之，我们照做吧，本来就得确认青柳先生当天的行踪。&rdo;

加贺与松宫搭日比谷线返回人形町，踏上已熟悉到不需要地图的街道。至于路线，不用提，当然是巡访参拜七褔神。他们逐一拜访神社周边的商店，试图打探出目击证言，连之前调查过的店家也再度上门询问。或许受访店家之前一时没忆起，后来又想到甚么相关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