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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第1页）

芮睿想做什麽?

按理说，芮睿应该不再对他感兴趣了才对，为什麽还是不放手呢?不仅不放手，反而缠得更紧，紧到他无法呼吸。

&ldo;小睿，你还想要什麽?&rdo;

不知何时进来的男人在餐桌前转过头来，确认了下才答道：&ldo;我以为你还在抽风呢。&rdo;

&ldo;你还想要什麽呢?&rdo;司佑不放弃地追问著，&ldo;我已经一无所有了。&rdo;

芮睿在司佑对面坐下来，沈吟了片刻，道：&ldo;我确实没有想要的东西了，只是，我想证明一些事。&rdo;

&ldo;什麽?&rdo;

芮睿凑近司佑的脸前，轻轻的，一字一顿地道：&ldo;每个人都可能是恶魔。&rdo;

司佑没有什麽反应，芮睿的笑容却越发灿烂：&ldo;你不是圣人，也不是拯救者。或者说，你并不是天生那麽完美。你的心里也会有空洞，也会有恶魔，不要以那种蔑视的眼神看著我。&rdo;

司佑想笑，却笑不出来：&ldo;我蔑视你?&rdo;

&ldo;我以前有一段时间很讨厌你。&rdo;芮睿坐回沙发上，摆了个闲适舒服地姿势，&ldo;因为在你眼里，我就像个肮脏的恶魔，你是如此完美，尽管看起来很卑微，但你流的每一滴血都是圣洁的，而我的眼泪都是有毒的。&rdo;

芮睿的笑容里多了些愤恨：&ldo;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只是抱著一种拯救者的念头，一心觉得应该牺牲自己。是，你牺牲了自己，你的灵魂得到了升华，而我，就是那个可悲的堕落者。&rdo;他的语气慢慢平稳了下来，带著一丝残忍的气息，&ldo;你有没有想过，我从来不想到做一个恶魔，而我也确实没犯下可怕的罪行。我的心就像你现在感受到的，是不是觉得很难控制?那些愤怒、冲动，很痛苦吧?你是不是宁愿回去以前，也不要像现在这样?&rdo;

司佑一个字也反驳不了：&ldo;你早就知道?&rdo;

&ldo;我只是猜测。&rdo;芮睿放松了身体，&ldo;对你来说不幸的是，我猜中了。&rdo;

停顿了几秒，他淡淡地道：&ldo;我们都不干净，不要摆出一付圣人的嘴脸看我。&rdo;

司佑的身体不住颤抖，表情仍旧一派平静：&ldo;你做了手脚?&rdo;

&ldo;没有，天使先生。&rdo;芮睿嘲弄的笑了起来，&ldo;我什麽都没做，你只是发掘出了天性。不要再怪到我头上，这和我没关系。&rdo;

司佑沈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抓过桌上的烟灰缸，用力向那台大电视砸去。

怦──!

电视应声而碎，司佑站在原地，以绝望的眼神盯著蜘蛛网般的裂痕。他都不敢看芮睿的表情，像是逃亡般冲出了房间。

第104章我把灵魂献给你（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