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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ldo;你要回去没关系，那张有问题的台本纸给我。&rdo;

健杰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那张写了问题的纸条交给纬德。

&ldo;到这里就好了，我想走了。&rdo;

&ldo;我自己会找到那小丑塑像的，到时候可不分给你半毛钱。&rdo;

&ldo;你都不相信有人在营运这里了，还相信有钱吗?&rdo;

&ldo;找一找，找到就赚到，找不到也没啥损失。&rdo;

纬德继续在人偶群中穿来穿去，健杰则沿着舞台座位的阶梯，摸黑循原路走回。他记得方才进来的地方是个铁门，不过他们刚进来时，纬德好像把铁门给带上了，怕人发现他们闯进这废墟，健杰往铁门的方向一摸，想找到打开铁门的门把，可是他的手却有种奇怪的触感，湿湿软软的东西触到了他的手臂。

怪异的触感让他把手缩回来，他看到不远处黑暗的人偶堆，纬德找东西的地方，有蜡烛的光朝这里靠近。

&ldo;咦?&rdo;健杰突然觉得，剧团的大厅变得特别暗。那天花板上透下来的光，好像舞台开演前的灯光，一盏盏的熄灭，只有那点特别明显的，蜡烛的光。

&ldo;纬德?是纬德吗?&rdo;

健杰感到不安，他循着原路折回，透过极微弱的光，他看到刚才触摸到的东西，是像头发似的，黑色的细丝状物体，上头还有受潮的痕迹。

&ldo;铲子在铁门后方，被头发遮住了&rdo;‐‐原来，问题里指的头发就在这边。

&ldo;纬德?&rdo;健杰走回舞台阶梯，往人偶的方向折回，这时候，他感到脚边有股湿气，低头一看，红色的液体正从阶梯的上头流下。看似血水的红黑色液体，沾染了舞台的深色地毯。

蜡烛的光，伴随着脚步声朝他一步步靠近。他吓得想转头逃走，脚却像是结冻般怎样也动不了半步。那看不清是否为人影的黑影，突然发出了低沉的说话声。

&ldo;人死在哪里?&rdo;是问题集以外的，没听过的问题。

&ldo;死在阶梯上。&rdo;健杰的口中，很自然地吐出这句话。

&ldo;几点死的?&rdo;

&ldo;下午三点二十五分。&rdo;

&ldo;因为什么原因死的?&rdo;

&ldo;攀爬废弃塑像时失足坠落，被断裂铁条刺中导致大量出血。&rdo;

&ldo;死掉的人，是黄健杰吗?&rdo;

问题停在这里，健杰吸了口气，他几乎要晕倒过去。

&ldo;不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