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棵树上飞跃到另一棵树。从一个墙头翻滚到另一个墙头。
我心里暗骂这帮家伙前世都是数狒狒的。
我眼前的景物在快速的后退。
因为我将自己的身体物质化的及其强壮。
因此我现在的奔跑速度足以抵得上一辆低速行驶的小汽车。
然而就是这样我还是甩不掉身后那帮幽灵一般的忍者。
我前方一个醉汉举着酒瓶踉踉跄跄的走在我前方。
走路身子直打晃。他吃惊的瞪着醉醺醺几乎睁不开的眼睛看着我从他身边疾驰而过。
紧接着那帮忍者一个接着一个的踩着他的肩膀作为助力一跃翻上了一个广告牌。
突然一个手里剑飞过,醉汉的脑袋连血还没喷出来就悄然飞出。
最后一个忍者踏着醉汉的脑袋一个前滚翻也跃上了广告牌。
我的眼睛轻轻闭上了几秒。
算是为又一个无辜生命逝去的默哀。
可怜那醉汉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失去头颅的身子断口处冉冉不断的往外冒着血,站立良久,风一过,轰然倒地。
明天早上这又是一起爆炸新闻。
其实能像醉汉那样死的痛痛快快也未尝不是一种福分。
至少不用像我活的这么痛苦,每天都在险象环生中提心吊胆的生活。
我这么想到。
我一直跑着,经过了各路,小道,十字路口。那帮忍着或在树与树之间跳跃,或在平地上猎豹一般疾驰,或在墙壁上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总之就是如同影子一般无论如何用尽所能也甩不掉。
即便是我在这种剧烈运动下,疲惫感也开始一点一滴的将兴奋的神经击退,悄然无息的侵袭我的全身。
我感到现在只要我一停下来一准得倒在地上。然后被身后那帮忍着围成一圈被砍成肉渣。
我一直直线跑着,前面有一个小胡同。
我想一个转向利用他们直跑的惯性甩掉身后这帮忍者,
我用尽全身力气,最后一次加速。
我感到这是我最后一口气了。
再不成功只有和他们玩命一搏了。不,准确的说是待宰了。
因为我不可能有还击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