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好啊,总悟,我们也难得有时间在一起悠闲地晒着太阳啊。&rdo;
&ldo;近藤先生,如果你不是一边瞄着那边的阿妙小姐,一边啃着香蕉的话,这样说还能有点说服力。&rdo;亚麻色的脑袋上是一根竖起的果汁棒冰,随着他的话语上下抖动着。
&ldo;啊哈哈,总悟你的嘴还是那么毒呢,真期待什么时候有女生能收复你的心,好好管教你啊!&rdo;&ldo;抱歉啊近藤先生,我没有女人缘。&rdo;
&ldo;话说回来,总悟你虽然超s,但是对喜欢的女生还是会很听话的吧,像对三叶小姐那样。&rdo;
&ldo;抱歉啊近藤先生,虽然我没这样的体会,但是‐‐&rdo;
神乐的耳朵抖了一抖。
&ldo;不管是谁,都会对自己喜欢的人温柔的吧。&rdo;
他说,虽然我没有体会。
他又说,谁都会对自己喜欢的人温柔的吧。
什么啊死小鬼,你太做作了吧,太虚伪了吧,这样的话肯定是假的吧,不符合你的个□。你是在撒谎吧你怎么可能会温柔你温柔的时候什么样子啊我怎么没有见过……
想象不出啊你这个混蛋……
又怎么可能想象得出。
他从来没有温柔的对待过她。
夏日的蝉鸣声开始剧烈的她的脑海里回荡,就连空气中所有浮动的尘埃都似乎在隐隐的叫嚣。眼前的画面在炙热的光线下剧烈的抖动着,边缘模糊不清,如同曝光过度的照片。神乐觉得她好像听不清别的什么声音了,除了滚滚袭来的空洞噪音。
什么都听不见了。
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突然忘记了她躲在这里的初衷。
飘动的糙把她弄痒了,鼻子泛着酸。
恢复听觉那一瞬间她只看见了空空的椅背。他们已经离开。
冰激凌化掉了。
神乐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比自己更傻了。
partf
第二天的天气从早晨开始就一直是阴翳的。
神乐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也在颇为无奈地回瞪。她别过头看见翻着jup的银时,书页摩挲发出&ldo;沙沙&rdo;的声音,他前倾着伸长手臂,在茶几上摸索着什么,视线依旧停留在杂志上。指节&ldo;啪嗒啪嗒&rdo;在木板上敲打着,直到找到目标物糙莓牛奶后,才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这样细小的声音在安静而昏暗的环境下让神乐觉得烦躁。
她索性脸朝下埋入深陷的沙发里。
她又梦见了冲田。
她觉得自己是无可救药了。
梦里他们待在一个很大的ktv包厢里。
很多人,银时,新八,大姐头,假发,伊丽莎白,小九,甚至是那群整日混饭吃的税金小偷。
可是好像少了人。
他们欢闹着,抢着话筒,互相对殴吐槽,唱着五音不全的歌。
可是为什么没有冲田。
她在宽阔的包厢里找他的身影,然后她看见他一个人坐在角落沙发上。
他的脸被光线切割,一半在阴影里,一半泛着光。
她向他走了过去,他们之间有着很长的距离。
她加快了步伐,开始向前跑,包厢里依旧喧闹,没有人往这里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