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索哼了一声,恼火地说:
&ldo;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好时候。&rdo;
&ldo;别傻了!&rdo;她皱着鼻子做出夸张的表情。即使她有个小男孩般的年轻外表,她的表情看来倒是既成熟又沉着,&ldo;我是说真的。&rdo;
她把他的旅行袋放在凌乱的床上。科尔索拿起旅行袋,把它放回原位,对她指着门:
&ldo;你滚吧!&rdo;
她一动也不动,只是专注地看着他。
&ldo;听着,&rdo;那双眼靠得他很近,像液态的冰,在深色的脸庞上发亮,&ldo;你知道维克&iddot;法贾是谁吧?&rdo;
女孩身后的衣柜门上有一面镜子,科尔索看到了自己的表情:目瞪口呆地完全像个白痴。
&ldo;我当然知道。&rdo;他终于说。
他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仍困惑地眨着眼。女孩耐心地等他回过神来,并不为自己的话所起到的效果得意。
&ldo;他刚才死了。&rdo;她说。
第八章最后的杀戮
在警察到达之前
作者:[西]阿图罗&iddot;佩雷&iddot;雷维特
她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这么说,像是用来说&ldo;他早上刚喝过咖啡&rdo;或&ldo;他刚去看了牙医&rdo;一般的语气。科尔索深吸了一口气,尝试消化吸收这句话。
&ldo;不可能。我昨晚才和他碰面的,而且他那时明明还好好的。&rdo;
&ldo;他现在不好了,他已经不会有任何感觉了。&rdo;
&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ldo;我就是知道。&rdo;
科尔索摇摇头,怀疑着,然后转身去找他的烟。一眼瞧见他的杜松子酒,便拿起来灌了一口。酒灌进空腹里,令他寒毛直竖。他在吐出第一口烟之前,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女孩。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早上发生的一切,他需要时间慢慢地接受这个事实。
&ldo;马德里的咖啡厅、火车,昨晚和今天早上,在这里,辛特拉……&rdo;他嘴里叼着烟边数着说,&ldo;四次的巧遇,太离奇了,不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