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顿了顿,接着手猛然一扬,蛇整个被抽出来,姚臬伸长脖子失声y叫,却被突如其来的物体塞住嘴,高亢的呻吟变成闷沉的&ldo;唔唔&rdo;声。
&ldo;宝贝儿,有点疼,你忍一忍。&rdo;男人莫名其妙的说完,走向石桌,带着十根银针再次回到姚臬身边的时候,姚臬已经软绵绵的躺在冰床上,身体却还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才释放过分身慢慢的挺起,微颤。
&ldo;还差七十三朵,宝贝儿,坚持住。&rdo;男人的话筒直让人抓狂,到底是什么意思?
姚臬不安的颤了颤,他感到手正被人抬起,那人修长的手指正爱怜的抚摸着他的玉指,轻轻的,像在挠痒,忽然,银针犀利的落下,毫不留情的扎进指尖。
&ldo;唔唔--唔唔&rdo;
好痛,好痛。
痛到宁愿死亡。
姚臬狠狠咬着口中的物体,却是怎么也咬不破,蒙在眼上的黑绸早已湿透,就不知那是汗水还是他的泪水。
男人疯狂的行为并没有停止,银针一根接一银的扎在姚臬的手指上,十根,十指。
&ldo;唔……&rdo;
感觉像被人用拉锯左右锯着他的心脏,苦不堪言。
意识又要远去,姚臬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男人似乎是看出他的极限,抽出两枚银针刺向他的足底,顿时,意识无比清醒,苦痛无边无尽的蔓延。
为什么连昏厥都不被允许。
姚臬绝望的睁大眼,却只能看见黑蒙蒙的一片。
男人无声的笑了笑,走向石桌,端过一个瓷器蹲下身来,手指扒了扒那朵还在不停收缩的ju花,戏谑的说:&ldo;让我看看能塞进去多少个。&rdo;
说罢,他将瓷器里的冰块一个一个的塞进ju花,嘴里还相当玩味儿的数着:&ldo;一、二、三……二十。&rdo;
毁天灭地的冷冻感在ju花里无限扩张,ju花已经有些红肿,像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在张嘴喘息,姚臬的身体疲惫不已,无力再动的他只能扯着嗓子发出惨绝人寰的悲鸣。
突然,ju花一张,一个冰块掉了出来,像是被人吐出来的食物,上面还残留着一些黏绸的液体。
男人两眼,信手拈来一把小刀,将刀柄插进ju花里,&ldo;可不能吐光哦。&rdo;
&ldo;唔唔唔唔……&rdo;
姚臬痛苦的扭了扭臀,ju花狠命缩了缩,却是让进而的冰块相互碰撞,寒意更甚。
男人幽幽的笑着,手指顺着姚臬的肚脐一路摸上他的喉结,在那突兀的骨朵上抚摸一阵,似是心疼的说:&ldo;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为了让你不再去想杜子腾,乖乖的在我身边,我只有尝试这九九血莲阵,把你牢牢的……拴住。&rdo;
原来男人知道的不是冥,而是本子腾。
最后两个字男人贴在姚臬的耳边低吟,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满是荆棘的鞭子,话音落下,鞭起。
&ldo;啪&rdo;
多么清脆的声响,随之而来的是姚臬痛不欲生的悲鸣。
鞭子扎在身上,刺钻进皮肉里,引得鲜血从窟窿里溢出,滑落在冰床上,融进冰床里,化作一朵又一朵血色的莲花。
&ldo;瞧,多么漂亮的莲。&rdo;
男人享受般的闭上眼,手起鞭落,再次在姚臬的身体上留下残忍的血迹。
将他jian杀也可以,要他摆出多么y荡的姿势也可以,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凌虐?难道他就相信九九血莲阵的传说,当九十九朵血莲在极冰中融合,冰会化开,人将失去原有心结,一生都会忠诚的跟在布阵之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