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以前有过不认真的时候吗?&rdo;
&ldo;没有过。可要是有的话,我决不答应。&rdo;
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的当儿,彼此的身体都渴望起&ldo;第二杯&rdo;来了。正动手要来&ldo;第二杯&rdo;时,美由纪短短地啊了一声。
&ldo;怎么啦?&rdo;
重金招呼道。
只见她睥睨着虚空。身子好不容易润湿了,又有点发干了。她把精神集中在其他事情上去了。
&ldo;美由纪,你在想什么?&rdo;
重金试图把她的身心引向自己。
&ldo;喏,咱们不是谈论过凶手杀害&lso;总理&rso;的动机吗?&rdo;
&ldo;嗯,咱们说过:说不定&lso;总理&rso;看见了对凶手来说是糟糕的事。&rdo;
&ldo;你曾经说:尸体有着被人从别处搬运来的迹象。要是放在原来的地方,就会和对凶手来说是糟糕的那桩事联系在一起了。&rdo;
&ldo;这话是你说的。&rdo;
&ldo;是吗?不管是谁说的,咱们的结论是:那桩怕给人看到的糟糕的事就发生在&lso;总理&rso;的窝附近。&rdo;
&ldo;是这样的。这又怎么啦?&rdo;
重金也有点分心了。
&ldo;能不能把乘松先生和对凶手来说是糟糕的那桩事联系在一起呢?&rdo;
&ldo;什、什么?&rdo;
重金觉得愕然。他所受的惊愕与震动是如此之大,就好象眼前突然发生了激烈的爆炸似的。她的话仿佛能够开拓崭新的视野,但爆炸的闪光使他感到眩目,一时什么也没看见。
重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ldo;乘松先生该不至于是凶手吧?&rdo;
&ldo;谁也没这么说呀。我只是觉得,乘松先生的家就在&lso;总理&rso;的窝附近,这不是偶然的。&rdo;
&ldo;你是说他们两个人认识吗?&rdo;
&ldo;不是的。我的措词不合适。我指的不是被杀死的&lso;总理&rso;的窝和乘松先生的家恰巧挨得近;我是认为,&lso;总理&rso;也许是因为住在乘松家附近才遇害的。也就是说,在乘松家附近也许发生了对凶手来说是怕给人看到的糟糕的事。&rdo;
&ldo;在乘松家附近发生了对凶手来说是怕给人看到的糟糕的……该不至于是……&rdo;
重金露出联想到了什么的神情。
&ldo;不是吗?&lso;总理&rso;遇害之前,乘松家的周围‐‐或者不如说是他们家里,不是发生过儿子被轧死,犯人逃跑了的事件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