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处理吧。”
齐曜微微一笑,“一会儿还要为一位客人复查,正好顺路送过去。”
“好的,我知道了。”
齐曜目送着助手消失在走廊尽头,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小猫,神情复杂。
他进屋换下了身上的衣服,重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在一堆文件里找出了陆峙的病历。
既然把小猫送到了自己这里,那就自己走一趟,把季瑾的小猫送回去吧。
陆知熙抱着怀里的一大捧花,呆呆地站在公园假山旁。
路过的行人纷纷对他报以友善的笑,知道这位年轻帅气的alpha小伙是在等自己的oga。
陆知熙一开始还很耐心地等。
因为他手里捧着的花束不仅仅只是一捧花束,他的花束里还放着一枚求婚的戒指。
陆知熙想向时柯求婚。
但时柯却迟到了。
在陆知熙的印象里,时柯从来都是守约的,甚至在很多次时候,时柯都比陆知熙提前到达。
陆知熙在冷风里吹了一个小时,终于还是拿起手机给时柯打了电话。
他已经一星期没和时柯见面了。
时柯一直告诉他在忙,虽然陆知熙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他已经完全标记了时柯,陆知熙并不担心会有不长眼的alpha上前来,骚扰自己的oga。
但是电话并没有打通。
还在忙吗?
陆知熙隐隐约约察觉出不对来,可电话的那头一直是忙音,他根本打不通时柯的号码。
到底发生什么了?
陆知熙正想要换个号给时柯打电话时,自己的信息素却在一瞬间失控了。
这是……?!
陆知熙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腺体,满眼的不敢置信。
一开始他还能欺骗自己是易感期快要到来,但是当整个腺体都开始疼痛,腺体上建立的信息素关系,正在以某种暴力的手段被强制抹除,陆知熙再也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
他留在时柯身上的标记,正在一点一点被抹除!
发生什么事了?
陆知熙疯狂地给时柯打着电话,终于在他接近崩溃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时柯,时柯!!”
陆知熙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握着手机的双手都在颤抖,“你现在在哪?你现在怎么样?”
但是电话那头却不是陆知熙熟悉的声音。
“请不要再向这个号码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