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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早安，里奥奈兹太太，&rdo;泰文勒安闲地说。&ldo;对不起不得不再次麻烦你。&rdo;

她以平板的声音说：

&ldo;我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rdo;

&ldo;你是知道的，不是吗，里奥奈兹太太，如果你希望有你的律师在场，那是完全合法的。&rdo;

我不知道她是否了解这些话中的意义。显然她不了解，她只是有点闷闷不乐地说：&ldo;我不喜欢盖斯奇尔先生，我不要他来。&rdo;

&ldo;你可以自己找个律师，里奥奈兹太太。&rdo;

&ldo;有必要吗？我不喜欢律师，他们把我搞糊涂了。&rdo;

&ldo;这完全由你自己决定，&rdo;泰文勒说着，自动一笑。&ldo;那么，我们就继续喽？&rdo;

蓝姆巡佐舔了舔铅笔尖。布兰达&iddot;里奥奈兹面对着泰文勒在沙发上坐下来。

&ldo;你有没有查出什么来？&rdo;她问道。

我注意到她手指紧张地扭捏着衣服饰边。

&ldo;我们现在可以明确地说你丈夫是伊色林中毒死的。&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那些眼药水害死了他？&rdo;

&ldo;看来相当明确的是你上次帮里奥奈兹先生注she时，注进去的是伊色林而不是胰岛素。&rdo;

&ldo;可是我并不知道。我跟那件事无关。真的，督察先生。&rdo;

&ldo;那么一定是某个人故意把胰岛素换成了眼药水。&rdo;

&ldo;多么邪恶的事！&rdo;

&ldo;是的，里奥奈兹太太。&rdo;

&ldo;你认为－－是某人故意这样做的？或是无意的？这不可能是－－开玩笑吧？&rdo;

泰文勒平顺地说：

&ldo;我们不认为是开玩笑，里奥奈兹太太。&rdo;

&ldo;一定是某一个仆人。&rdo;

泰文勒没有回答。

&ldo;一定是，我看不出还有谁会这样做。&rdo;

&ldo;你确信？想一想，里奥奈兹太太。你一点看法都没有吗？没有任何人心怀恶意？没有争吵？没有嫉恨？&rdo;

她仍然以蔑视的大眼睛盯着他。

&ldo;我一点都不知道。&rdo;她说。

&ldo;你说，你那天下午去看电影？&rdo;

&ldo;是的－－我六点半回来－－是注she胰岛素的时间‐‐我－－我－－如同往常一般帮他注she，然后他－－他整个人怪怪的。我吓坏了－－我急忙跑去找罗杰－－我上次全都告诉过你了。我非得一再重复不可吗？&rdo;她的声音上扬，变得歇斯底里。

&ldo;真是抱歉，里奥奈兹太太。现在我可以跟布朗先生谈谈吗？&rdo;

&ldo;跟罗仑斯谈？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