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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托比也过来凑热闹，他嚷道，&ldo;对，打小高尔夫球。打小高尔夫球。&rdo;

&ldo;可皮诺奇欧真了不起。&rdo;尼亚里说。

&ldo;嘴唇笑干瘪了。&rdo;罗妮高声自言自语道，&ldo;变得象我妈妈那张嘴一样难看了。&rdo;

布雷德叹口气说：&ldo;谁想看那些专为毛孩子演的没味的动画片？&rdo;

&ldo;你多大了？&rdo;父亲问。

&ldo;八岁。&rdo;

&ldo;想成为九岁的孩子吗？&rdo;

&ldo;想。&rdo;

&ldo;那我们明天还是去看皮诺奇欧吧。&rdo;尼亚里说。

&ldo;想赢得孩子们的欢心。&rdo;罗妮对着镜子评论道。

&ldo;只是去散散心，&rdo;他对妻子说，&ldo;我从小就看皮诺奇欧。孩子毕竟是孩子，他们会爱上它的。&rdo;他轻轻地哼了几句歌：&ldo;当你梦想登上另一个星球……无论你是……&rdo;尼亚里突然不哼了。他发现自己既没有说服妻子，也没打动孩子们的心。

&ldo;好吧，&rdo;他举起双手说，&ldo;伙伴们，你们可以自作主张，我不干涉你们。你们明天可以去玩小高尔夫球，不过要排长队在人群里挤来挤去，说不走还会吃零蛋……或者，……你们可以去看皮诺奇欧。那些音乐、动物和其它神奇的东西，包你们一辈子也忘不了。&rdo;

一会儿，他有些失望地说：&ldo;让我们表决吧。&rdo;

&ldo;打高尔夫球！&rdo;三个孩子一起喊。

尼亚里假装让步：&ldo;好，明天去打高尔夫球，可现在该睡觉了。去吧，孩子们。&rdo;

&ldo;不，等会儿。&rdo;托比反对说，&ldo;你说过让我们看电视&lso;十诫律&rso;的。&rdo;

房内的电话响了，罗妮边去接电话边说：&ldo;那片子要放整整四个小时。&rdo;第二阵铃声响时，她拿起话筒：&ldo;喂，噢，厄尔吗？&rdo;

尼亚里还在唠叨：&ldo;我告诉过他们只能看到第五诫。&rdo;

&ldo;厄尔，话说慢些，&rdo;罗妮对着话筒说，&ldo;我恐怕说不清楚，最好让尼亚里自己来听电话吧。&rdo;她举着听筒对丈夫说，&ldo;出事了。&rdo;

尼亚里绕过乒乓球桌，嘴里还在喃喃自语：&ldo;我的孩子不喜欢看皮诺奇欧，真奇怪。&rdo;

他伸手接电话，罗妮却把话筒伸到他耳旁，转过身靠在他身上，亲了亲他的另一只耳朵。尼亚里早已习惯她的这种瞬息骤变的情绪。他屈身抱起塞尔维娅，她也想吻一下父亲的耳朵。

&ldo;出什么事了，厄尔？&rdo;他问电力公司的同事。

&ldo;负载调度员打电话来说，&rdo;厄尔&iddot;约翰逊焦急地大声说：&ldo;初级电压大大下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