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我懂,我当男人就要当得专业点,免得你们用这病来坑我。”
天使把选项输入系统,然后又等了十分钟才获得确认——“还有最后一项,是否接受物种调剂?”
“敢不接受吗?那些不接受调剂又等不到合适转生机会的,都被你们打发到地狱去了,我又不是不知道。”
他总算笑了一次,颇为诡异:“好的,我最后再跟你确认一遍。性别男,国家倾向依次是丹麦、奥地利、新西兰,天赋能力为英特那雄纳尔就一定会实现,排除的缺陷为家庭常见小病综合包以及阳痿,接受调剂,没有错吧?”
“没错。”我大概已经预料到即将展开的悲惨人生了。
转生就是一段自以为代表庄重与圣洁的音乐,
其实只是噪声,噼里啪啦,
轰隆隆咚锵锵……
然后,在一片光彩之中,迎来了我的新生:
我是一只小毛驴,从来不被骑。
我常常去配种,也常常去赶集。
我不生病不伤蹄,不拉磨盘不尿急。
我喝着多瑙河,抱着手风琴。
头顶一只胡萝卜,
嘿——呀,追也追不及!
我是一只小毛驴,从来不被骑。
我天天追夕阳,还夜夜踩流星。
我不打喷嚏不放屁,不摔跟头不滚泥。
我喝着多瑙河,抱着手风琴。
头顶一只胡萝卜,
嘿——呀,追也追不及!
湮没之主
我是一名医生,我的科室在医院的最顶层,很少有病人来找我,因为他们一般不会得需要我诊治的病;也很少有同行来跟我交流,因为他们都认为我擅长的领域不属于现代医学,而属于古代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