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在我面前第一次爆粗。
居然是在评价我的……
男人视角再直白不过的赞美,又欲又痞。
他搂住我亲,又很坏地调笑:“夏老师深藏不露啊。”
彼此彼此啊,晁老板。
你也不是,身怀长物么。
也想反过来调戏他的,可我根本说不出话来。
因为男人又低下了头。
……
夏夜的潮水还在翻涌。
连车内都是咂咂的水声。
响得令人脸红心跳。
饲哺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就是这样吗?
我的一只高跟鞋在车外,另一只也早不知所踪。
赤足踩在后座上,紧蜷的脚趾将皮质蹬出条条细褶,也无法纾解身体深处越来越强烈的尖叫。
指尖触到男人后颈,硬实的,带着微薄的汗意。
往上,又短又硬的黑发更湿。
我两手都贴上去,抱紧。
脖颈拉长顶住前排驾驶座的头枕,齿尖紧咬下唇。
但还是忍不住。
破碎的,不知所谓的,咿咿呀呀的音调不断地从我翕张的口中往外冒……
指甲扣住他的肩膀,终于拽着衣领摸到胸口的口袋——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我将里面的小正方形拿出来。
男人腾出手来接过,却没有急于打开。
他贴着我,立体的眉骨都在泛红:“去威斯汀?”
我眨了几下湿漉漉的眼,梦呓一般:“……嗯?”
他气息有点急:“要不希尔顿?这附近也有。”
“……”
我咬唇看着他不说话。
脚跟在皮坐蹭了蹭,膝盖也摸到他腰间紧扣的皮质,磨了磨。
他当然了然。
高大的身体抱着我坐直,大手拴上我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