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后不必来了,不过每日还是要读书,听我讲,你那《金瓶梅》卖得很好,若是能再写一本,才不负你的本事。”
员外撺掇她来写书。
她到底是怕自己的夫君,无论是王员外还是王秀才,都比她高,也比她魁梧,压在她身上极尽所能地释放,那时身子和脸都狰狞得像怪物,只得一身的痛楚。又晓得自己是二次进门,能得礼遇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若再不遵从夫命,只怕要再被休一次。
父兄不能再抬不起头。
《金瓶梅》一事,是意外罢了,她无意剽窃他人的文章。
若当真自己写呢?
提笔,又轻轻落下。
写小说是编排是非呢,坊间说,写书的是要遭报应的。
再去后世,商佚在本子上留了言:
最近可还好?
她先前并未回应,商佚大约是怕自己还在生气。
张绪回答:
好。
她慢慢落笔:
近日无事,夫君……
她涂黑夫君二字。
近日无事,我有意写书,《金瓶梅》已面世,我倒另有故事可写,但人说,写小说遭报应,因此并未动笔。
隔了一日,得到回复:
写。
报应归我。
下面附赠小短文一则,是个看起来像小说又像日记的玩意,大致讲了一个人买鞋但买不到的故事,格外无趣。
最后一行:
我不会写,反正这应该是个小说,我还活得好好的,可见那些人都是放屁。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好友,小黄-书作者徐亦久已上线。
商佚:你还生气吗?你还哭吗?在吗?在吗徐菀卿?在吗?
张绪:……(商佚可真烦
第20章张绪没有故事07
我觉得最近商佚和徐菀卿化干戈为玉帛,达成协议,彼此和好了。
我翻开本子一看,这本子没有异样,规规矩矩的每页上都写着彼此日常问候。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中看出字来,大半本都写着四字是“打情骂俏”!
不是我突生脑洞,我愚钝得像根橡皮疙瘩,对感情的了解仅限于陆依萍写日记。
商佚大概也这么认为,所以她在这个公共的本子上写东西从来不避讳我这种未成年人,大概是觉得我文化水平低,看不懂,又或者是觉得我看懂了也不会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