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月娘只得胃里特别的难受,只是不停的吐,胃里的东西吐完了,最后一直在吐酸水,最后就只是在干呕。
几个大汉见她身上都吐脏了,想着一个女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只好解开了她身上的绳,让她打整一下自己。铎月娘借着这个机会,悄悄把匕首握在了手里。只等大汉在来拉她的时候,猛的一刀挥出,狠狠的划过那人的手臂,带出一串血珠。然而来不及挥出第二刀,大汉蒲扇般的手掌已经结实的扇在了铎月娘的脸上。铎月娘被打翻在地,大汉又抬起了脚朝她身上踹来,然而那脚始终没有踹下来。大汉的脸已经变得乌黑,他的手抱着自己的脖,仿佛脖被掐住了一般,慢慢向后倒去。本来在旁边围观的另四个人一见到这场景也吓住了。古人迷信,一个大汉惊恐的叫道:&ldo;妖术,这是妖术。&rdo;
另一个领头的人一掌扇在他的脸上,骂道:&ldo;放屁,哪里有妖术,分明是她手里的匕首有问题,你给老看清楚在。&rdo;
听到领头人的话,几个人都定下心神,一起围了过来。铎月娘见到四个人一起围了过来,彻底绝望了。她狠了狠心,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不由把匕首握得更紧了几分。就在这时,一道黄光闪过,几个大汉惊呼了起来。其中一个怒喝道:&ldo;阿佑,你敢违抗少主吗?&rdo;
没有人答话,只有一片惨叫声。铎月娘甩甩被扇晕的头,慢慢看向惨叫声传来的方向,只见阿吧巨大的蛇尾已经拍飞了他们,正在用蛇身绞着那个领头的大汉,铎月娘听到了他骨头碎裂的声音,一条血痕从他的嘴角挂了下来。
&ldo;还看,胆真大。&rdo;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道。
正文第一百章险闯天生桥
铎月娘听声音,知道是阿佑来了,一时也摸不透这人的意图。她可以试着对付这几个大汉,但她绝对对付不了阿佑的驭蛇。冷哼一声,也不话。阿佑却是忍不住了,急忙把手伸到铎月娘面前,&ldo;快点,快帮我把镯取下来,要把我的手勒断了。&rdo;
铎月娘这才发现镯已经紧紧的箍在了阿佑的手腕上,不由有些惊讶,当下伸手过去,镯感应到铎月娘的气息,轻松的从阿佑的手腕上退了下来,他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红红的勒痕。
铎月娘重新把手镯戴上,有些不解,&ldo;怎会这样?&rdo;
阿佑的手得了自由,心情很不错,&ldo;这镯认主,一旦离开主人太久,谁戴着都要把人的手勒断了,然后去寻找它的主人。我一路追着你,你到是狡猾,一会钻闹市,一会跑山路,把那几个人耍得团团转。我也追得辛苦,所幸这手是保住了。&rdo;阿佑着,把铎月娘拉了起来,&ldo;走吧!过了这天生桥,就到太和城了,她们在等你。&rdo;
铎月娘站着不动,&ldo;你不抓我回去?&rdo;
阿佑看着平静无波的西洱河,神情淡漠,&ldo;蛊毒已清,我自由了,谁也别想再控制我,让我去做那伤天害理之事。&rdo;他的声音里有着掩藏不住的愤恨,&ldo;我们蛇族最是良善,相信因果报应,哪里做过这些杀人夺命的勾当,我被他们用蛊控制,做了许多不愿做的事,如今重拾自由,不能再回去任他们摆布。&rdo;道最后,语气里有着隐隐的痛苦和无奈。
铎月娘不解,&ldo;蛇族?果真有这个民族。&rdo;
阿佑不愿意多,看着天生桥两岸的守军,皱起了眉头,&ldo;大山深处的秘密多着呢,既然活在人世间,就别探寻了,没意思。走吧,过了天生桥再,可惜阿吧还,载不动我们,只能硬闯了。&rdo;道最后,语气里难得的带了一丝玩笑。
铎月娘被天生桥那边刮来的风,吹得睁不开眼,看着两岸的守军,有些迟疑,想起三国时期,几万兵马葬身此桥,不由胆怯了几分,&ldo;要不绕路吧,我不想死。&rdo;她想回浪穹去,有铎罗望和皮罗邆的庇护,那里就是她的天堂。可她又害怕回去,她知道这些年,自己之所以能活的容易,是因为铎罗望和皮罗邆为她承担了太多的不容易,私心里,她不想再拖累他们。抉择之际,还是张秀的那句,你在,三浪在,让她下定了决心。不管张秀这句话,有什么因由,到底还是要回去的,悄悄的回去,远远的看着他们也好。
当年时罗铎的死让她方寸大乱,一时昏了头,如今事过境迁,她冷静了下来,才觉察到里边的不对劲。皮罗阁不喜女干预政事,然而那年的观音市,他却带了彩凰同去,彩凰向来目中无人,看不顺眼的,向来不耐烦与人多话,却偏偏跑到浪穹那边寻衅滋事,炫耀伤了铎月娘的经过,终引得时罗铎暴怒。
时罗铎找波冲质问,又中了波冲的埋伏,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被算计好了的。波冲倚仗着自己兵多地广粮足,从来都是想打便打,要杀便杀,哪里用过设埋伏此等下作的手段。铎月娘如今联想起在南诏里的点滴才幡然醒悟,原来早在开始她便只是一颗棋,只叹她知道的太迟。
阿佑看着天生桥,&ldo;皮逻阁早已在岸边设伏,我们不能坐船渡河,只能险走天生桥了。若不是顾及你的身份,怕被别人知晓,把你夺了去,只怕早就借道来抓你了,如今只敢派人一路暗暗的寻找你,你才能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这里,也算是万幸。&rdo;阿佑长长的了一串后,话锋一转,&ldo;嗨,借点血用用。&rdo;